秦肆盘算主张不予理睬,赵舒于自我安抚情感,温馨了一段时候,这才心平气和地说道:“我不想跟佘起淮分离,也不想让他难堪,今后我们就当不熟谙,免得难堪。”
秦肆冷哼:“醉成如许能站稳才怪。”
秦肆倒是理直气壮:“不能。”
赵舒于气势锐减,形象莫名其妙矮下去一大截,倒像是真说了甚么不该说的话,被他揪住小辫子似的,可即便如此,她仍不甘逞强,起码大要上看起来没有逞强:“你磕到他头了。”
“你倒是体贴他。”秦肆嘲笑一声。
赵舒于刚要说话,还没来得及发作声音,秦肆已握住她胳膊一转,轻而易举就把她压去了中间的墙壁上,没等她反应,他已经紧贴着她,低头深深将她吻住。
“你干吗?”赵舒于挣了挣,毫无结果,秦肆把门甩上,一起将她拽下楼,又塞进副驾驶座,他敏捷将车开出去,赵舒于体内的火气终究烧起来:“你能不能别闹了?”
秦肆侧脸紧绷,下颚线又硬又冷。
赵舒于可贵发一次火,却拳头打在棉花上,眉心皱得更紧了些,说:“下次我们最好不要再伶仃见面。”
秦肆霸道两字:“不放。”
赵舒于还是不睬他,秦肆不得味,从后视镜看了佘起淮几眼,嫌他碍事,内心愈发不顺畅,一起沉寂,秦肆车开得比平常快些,没多久就到了佘起淮居处,赵舒于下车要去拖佘起淮出来,被他一把挡开,秦肆行动有些卤莽,扯着佘起淮的胳膊把他架了出来,赵舒于怕佘起淮不舒畅便要去扶他,手还没沾到佘起淮胳膊,秦肆已经拽着他大步走开,不让她碰他似的,赵舒于追上去:“你好好扶他,别人都站不稳了。”
“你别拽着他在地上拖。”赵舒于看秦肆一点也没有扶人的架式,也不知是用心还是偶然。
赵舒于不懂他在她面前摆出一副挑衅的模样是要做何,秦肆本身也不明白,他就是心中有气,恰好又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憋屈。他定定地看着赵舒于,居高临下,态度放肆,沉默地要她给他一个说法,可她能给他甚么说法?赵舒于还希冀着秦肆能把佘起淮安然送到家,便敛着性子不跟他对着干,他不说话,她便也跟着不出声,好一段时候的沉默,赵舒于实在没法,终究忍不住先开了口,说:“我还是找代驾吧。”
赵舒于听得不舒畅,转头看他:“你骂谁猪呢?”
车开进赵舒于小区,停在她家楼下,出于规矩,赵舒于解安然带的时候还是跟秦肆说了声感谢,下车的同时又听到秦肆开了车门下来,她惊奇看他,秦肆走来她跟前:“我送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