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响,秦肆先出了声,问她:“你在想甚么?”
那三个字落入赵舒于耳里,对一个初尝人事的人来讲,的确就是神经上的刺激,她骨子里是保守的,和陈景则来往三年多,最密切的行动也只是限于拥吻,到了秦肆这里却统统东西都乱了套,明显她当时是一颗心全数交到陈景则手上,而现在对秦肆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却那么快就……他毕竟不是陈景则,也不是佘起淮,对她的统统行动都极具进犯性和打劫性,她几近溃不成军。心下有些悔怨,她撇开目光没看他,说:“你先把我放开再说。”
秦肆没理睬她的不满,持续说完上句话,声音压得又低又沉:“我就做到你下不了床。”
“一下也不可!”赵舒于神采涨红,身后的男人厚颜无耻,她却羞愤不已。
赵舒于没承诺也没回绝,秦肆又说:“有话跟你讲,待会儿一起走。”
嘴上说着让她别严峻,行动上却又是另一回事,手掌在她小腹上揉`弄还不敷,又得寸进尺地往下探去,赵舒于耳朵里嗡嗡地响,赶紧拉住他手:“你别混闹!”
“何止风雅?”秦肆不怀美意地笑,“你就是摸我一早晨,我也包管不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