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话中有话,朝若不想多问。
别的一事却不得不问,“你身上的封印,是谁落的?”
“仆人?”
思路不见,他已进了院中,刹时,他抱着她,进了屋中。
朝若冷哼一句,公然是分歧平常,认了仆人便是认了。
本日面前那人,虽被他抱着,感受体温,却对他没有一丝别样情丝。
“不必挂记,你我不熟。”
朝若人影消逝,寻不到踪迹。
话落,他的身边,多了一只雪色的兔子,小小的兔子跳到了她的床边,看了几眼床上之人,便与身边人说道。
给了别人修为的清月略微颤着身子分开,他并未挽留,听力不差的他,听到了院子中的声音,也闻到了不属于着招摇山的味道。
她不肯多说,也是因着她现在记不住了,当年的事情,谁对谁错,快弄不明白了。
走了几步,转头见他尚在想着事情,又多话一句。
有人问,“你果然不记得我?”
“你是清月……”他问。
只见她划开结界,就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