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允兰张大嘴，好轻易忍住才没发作声音，她明白了，当年，阿谁没见过面的大伯母五年不孕是有启事的，并且...并且...她的死...
林允兰手上停了停，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女儿记下了，娘，那这事，您要如何查？”
林允兰听的似懂非懂，大抵有些明白，但是又想不通此中关头，是真的？那为何又是那副模样，如果有题目，又为何这般不加粉饰。
“林家自来重视长幼有序，以你大爷的资质，如果他还在，这林家说不定已经交到了他手上，你可知你大爷当年结婚五年，与林霜语她娘伉俪敦睦，却为何五年未有一子？”
“不对...娘，如果真是如此，那她身上那股子...女儿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们府上那其他几个从小端方礼节学着的，都没大姐姐那一身气度。”林允兰说到这，声音略低，竟有些莫名的不自傲。
“兰儿，本来，林霜语应当是个死婴...是她娘紫云岚拼了命才把她生下来的，她生下时，已是奄奄一息，能活下来，是她命大！”说着说着，二太太的声音大了一点，仿佛是在压抑着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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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老太太当真这般信赖这个，当年就不是送庄子上了...
特别是那双眼睛，仿佛周遭的统统都如灰尘，但是，那股子高傲里仿佛还藏着别的东西，她也说不上来是甚么。
“假到不至于，如果假的，她便会晓得收敛一些，会谨慎谨慎，不会这般泰然自如，因为是真是假，查一查就会晓得，依娘看，她不但是真的，并且...”
天然，二太太对林允兰的婚事也是早有计算。
很快，林霜语出了合院后的一举一动就传到了各院。
“夫人，出了合院后，就跟两个丫头在府上到处转了一大圈，哪个院都没进，也没做甚么就归去了。”
看着二太太一双磨练的目光，林允兰眸子微微一转，浅浅一笑，“娘，祖母要您查清楚的，是大姐姐这些年在庄子上的实在环境对吗？”
“虎毒不食子...你当真觉得，你大爷当年送走女儿是信了这些？允兰，这里头的事，娘本不想跟你说，但是...她既然返来了，你还是晓得的好。”
二太太到了内堂寝屋，缓缓坐在打扮台前，林允兰立即上前帮着解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