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迟缓且有力的脚步声从她的住处边越走越近,排歌收起了那独一的一点小思路,翻身而起。
排歌嘲笑道:“你先出去就是了,不会把你伙房给炸掉的。”
男人觉得是本身的烧饼让排歌说了气话,只好再确认一下,“但是……上神,你会吗?”
男人不过刚跨过门槛,排歌也不过一眼扫过他端着的早膳,神采一变,一只手拦住了男人,道:“这是甚么?”
“敢问你们这的伙房在那边?”排歌也不想跟他唠嗑了,径直问道。
男人看着这菜肴卖相倒是不错,玄色的如炭普通的颗粒散落一盘,而一整颗的鸡蛋黄与这炭烧的颗粒格格不入,又闻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味道,迟迟不敢动手。
却见男人手中端着的菜盘里盛的不过几块烧饼,连粥都没有,用粗茶淡饭都不敷以描述排歌此时崩溃的表情。
排歌微微低头表示,跟着走了去。
男人倒是淡定自如道:“这是南浦上神特地交代的菜色,婆罗门地处偏僻,我们平常也都是几个大老爷们在做饭,能拼集一顿是一顿,这个也是我拿出了看家本领做的,我叫它婆罗门烧饼。”
排歌付诸一笑,还觉得本身将婆罗门的风景融入菜肴中会有甚么题目。
排歌进了伙房,不由心中怜惜。伙房的设想到装潢都能显现其造房者的独具匠心,且所能够利用的食材从尘寰到处可见的鸡蛋鸭蛋到仙界才有的珍稀食材一应俱全,而就是在如许的环境下他们的早膳竟只要烧饼!
小小的身份之别,让她本身身处明处,伤害可及,而她却在她瞻仰不及的高处,难以触碰。这五千年来若不是有州慢暗中互助,不知她早已死过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