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歌还是拨弄着食材,眼也不抬一下,“随他吧。”
“上神,二殿下来了。”宸柒拿着扫帚呈现在门外,衣服上感染着被风吹落的梨花瓣。
“无耻。”
她就喜好做这类无大风大浪的日子,安静无波,只守着本身的斗室子便可度过余生,足矣。
排歌,你真是笨拙至极!
语罢,州慢和排歌相视而笑。
排歌的笑倒是透着一股杀气。
“诶诶诶,我不就吃顿饭嘛,怎成地痞了?”州慢一脸委曲状地说道。
“啧啧,明显是想我了,还想出这么冠冕堂皇的来由,也就你了。”州慢坐上那馆中独一的一把木椅子,恰好与排歌隔着一个炉灶的间隔,慢条斯理地说道。
一夜暮春春雨连缀,洗净了步月馆的统统灰尘,窗明几净,氛围清爽。
对于排歌来讲,做饭如同修仙,得有诀窍,且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