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我的剑?”
陈玄点了点头,看向李三白:“传闻你叫李三白,是前几日新入门的弟子?”
李三白讶然止步,向那肮脏道人看去,却见对方不知何时已站起家来,满脸醉意全都消逝,双目炯炯的向他望来。
“是。”
“噌!”
李三白与林采冰出了玄武殿,看看天气,已是凌晨,便向林采冰道别,说要去炼心楼托付任务。
“仆人:无颜。”
“更何况,这驱虎吞狼之事,他玉清宗做得,我们玄武派便做不得吗?”
李三白在道人谛视之下,心中“格登”一声,自他获得承影剑后,还是初次被人将剑认了出来。
陈玄道:“此事各派早有默契。想要整合力量,便须在大劫之前决出雌雄。此次之事不但干系到我们玄武派与离咎宫,玉清宗与灵虚教也会一决胜负,看今后晋国那边,由谁做主。”
李三白站在一旁,缓缓吟出道人刚才吟唱的诗句,只觉固然直白,却也颇堪回味,不由得对这道人生出猎奇。
道人微微按捺了下本身脸上的冲动神采,凝睇着李三白道:“你是不是去过葬妖谷?”
那道人见李三白不答,便将承影剑返回鞘中,一道剑影在炼心楼中再次一晃,收回一声窃然剑鸣。
吟罢,他剑势又猛的一变,癫狂若醉,全部大殿中都是他的剑气,此时那酒葫芦已从空中落下,道人探剑一挑,便见那酒葫芦向上一弹,葫芦**出一股酒汁,落入他的口中。
两人正说着,林采冰已带了李三白过来,向玄烟长老微微点头,而后便向陈玄一礼:“掌门师兄,我已完成任务,将被掳的弟子带回。”
道人又是连续串剑法舞出,超脱淡然,口中吟道:“纵得长生凌霄阁。”
李三白见了,心生猎奇,便站在一边旁观。
玄烟长老道;“掌门,那蒙面人不是子渊吗?子渊为何要如此?”
“仗剑提壶二十载,烟雨楼中梦成空。纵得长生凌霄阁,不堪千古一场醉?”
玄烟长老脸上现出一丝踌躇:“掌门,大劫当中,关头便是晋楚争霸。离咎宫与我们到底是同一阵营,那玉清宗则是晋国的,我们真要同玉清宗一起压抑离咎宫?”
“姓名:李三白。”
“身份:浅显弟子。”
“噌~”
陈玄望向端坐在劈面的玄烟长老;“你说那名练成了金光灿心灯的离咎宫女弟子,名叫辛无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