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白赶紧纵身腾跃,一个闪身避到了一根细弱树枝以后,想借之抵挡旋风能力。
乃至有那气愤的赤蜂,已将尾部一摇,放出一根根赤红蜂针,顶风生出一团团烈火,热浪逼人。
喜鹊见到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景象,迷惑的看了李三白一眼,而后飞到老虎跟前,不住呼喝,那老虎便也不断吼啸,两边似是在作扳谈。
而另一边,李三白骑着猛虎一起奔逃,体内柔水诀真气生出无数水波,反对赤蜂的守势,却仍有很多蜂针落到他身上,痛入骨髓。
垂垂的,李三白只觉真气衰竭,赤蜂火毒发作,浑身如有火烧,口干舌燥,脑筋发昏,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嗳呀,再睡一会儿。”
此时,那猛虎正将一双铜铃般的煞眼看定李三白,朝着他昂然吼怒,恰是明天被李三白惊走了的那只猛虎。
“呼~”
李三白安然道:“我既吃了你的蛋,便该赔你!你说吧,要我赔你甚么食品?”
梦中,母亲仿佛又在用她的手指弹本身的额头,模糊作痛,又似有人在叫他起床,好烦人呐!
李三白一见,心中“格登”一声:“我的妈啊,这喜鹊看着小巧,但看这神通阵容,怕是比昨日那猛虎还要短长。”
说着便将双翅一举,两团旋风敏捷在它翅膀间成形,吼怒扭转,阵容惊人。
喜鹊眸子“骨碌碌”一转:“前面有一个赤蜂谷,谷中有个赤蜂巢,你陪我弄些赤蜂蜜蜜给夏先生吃,如何?”
那老虎也一样被蛰得“嗷嗷”只叫,身上外相被蜂针上烈火一烧,更是大片大片焦黑,收回难闻的臭味。
路上,李三白和喜鹊问了下赤蜂的环境,得知这赤蜂通体火红,大如鹅卵,尾部生了一根赤红蜂针。
一旦遭到入侵,便有成千上万的赤蜂飞出,将尾部顶风一摇,便将蜂针放出。这蜂针放出以后,有寸余长,顶风便生出一股烈火,一旦沾上,先不说那蜂针能力,单是那火毒便让人痛不欲生。
翌日,晨光洒落在卧牛山上,树叶在轻风中收回“簌簌”的轻响,一颗露水从树叶上落下,在沙土中迸溅成千万颗晶莹,再被阳光一照,便化成无数个剔透霓虹。
“算了,归正现在都进了我李三白的肚皮,便宜我了,嘿嘿!”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以是然来,李三白便如法炮制,将这些鸟蛋都烤熟吃掉,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跋涉了一日的怠倦去了大半。
谁知那两团旋风在要碰到树枝之时,一个打转,便绕过树枝,将他身前封死,纤细的风丝如刀般划痛了他的脸庞。
“这……”
转头看去,只见那老虎宁静的蹲在那边,喜鹊在它头上蹦跳着嘲笑,不由得脸上一红,讪讪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道:“你还要不要去赤峰谷?”
李三白定了定神,眸子一转,将药锄指着那喜鹊:“那很多鸟的蛋如何就是你的?莫非你一只喜鹊还能下麻雀蛋、鹌鹑蛋不成?”
幸亏此时赤蜂群都将目标锁定在了李三白身上,是以虽有小团赤蜂从它身边飞过,却并没有发明它的踪迹。
别人落到半空中时,却见那猛虎后腿一蹬,纵身一跃,前爪如簸箕般朝他扇来,一张虎口嘶声吼啸,气势慑人。
李三白面现迷惑:“那赤蜂如此短长,我们如何斗得过?”
顿时,千万只赤蜂顶风飞起,结成一片遮天蔽日的火红;无数的嗡鸣声连成一片,化为一团骇民气魄的旋风。
“笃!笃!笃!”
喜鹊躲在草丛当中,悄悄心惊,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恐怕引发哪一只赤蜂的重视。
但是赤蜂固然短长,蜂后却无多大威慑,是以喜鹊也不去管它,只驾着风力一搅,叼出一大团蜂蜜,便扑扇着翅膀,敏捷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