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白一见,心中“格登”一声:“我的妈啊,这喜鹊看着小巧,但看这神通阵容,怕是比昨日那猛虎还要短长。”
李三白满脸无语:“你倒是会策画,如何不说你去引开赤蜂?”
喜鹊听了一笑:“那可巧了!这赤蜂蜜正有疗伤理气之效,你带些赤蜂蜜归去,也不消再去买甚么和蔼丹,便可让你娘亲伤势病愈。”
睡梦中,白日里的烦恼都离他而去,一向皱着的双眉伸展开,紧抿的嘴角也放松下来,转而微微的上扬,带着一丝恬然的笑意,李三白安然度过了一夜。
但是只觉手指碰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后,那“笃!笃!笃!”的声音和“快醒醒”的叫喊仍然仍旧。
李三白再将双手伸出,双掌真气一吐,正将离开了蛋壳的鸟蛋夹住,双手再一搓,便见手掌间的两股真气一阵摩擦,竟在氛围中生出扑灭烧花,环绕着鸟蛋,转眼便将鸟蛋烤得半熟。
喜鹊眸子一转:“哼哼!可以是能够,但你得先吃我两招!”
“另有,明天痛的仿佛是鼻子,不是额头?”
那老虎也一样被蛰得“嗷嗷”只叫,身上外相被蜂针上烈火一烧,更是大片大片焦黑,收回难闻的臭味。
在体内柔水诀真气的支撑下,十丈高度,眨眼便被爬过,李三白勾手捞住一根探出的树枝,手腕一抖一翻,便带着全部身子高高抛起,轻巧的落到了树上。
乃至有那气愤的赤蜂,已将尾部一摇,放出一根根赤红蜂针,顶风生出一团团烈火,热浪逼人。
过了一会儿,喜鹊朝着老虎大声呼喝几句,那老虎耷下着脑袋,蹲在地上扒拉土块,喜鹊又飞到李三白跟前,哼了一声:“你昨日竟然还欺负了阿呆,可真是大胆。”
而另一边,李三白骑着猛虎一起奔逃,体内柔水诀真气生出无数水波,反对赤蜂的守势,却仍有很多蜂针落到他身上,痛入骨髓。
心中想着,脚下却已纵身一跃,跳上了一根树枝,手中药锄横起,望向那喜鹊。
一旦遭到入侵,便有成千上万的赤蜂飞出,将尾部顶风一摇,便将蜂针放出。这蜂针放出以后,有寸余长,顶风便生出一股烈火,一旦沾上,先不说那蜂针能力,单是那火毒便让人痛不欲生。
李三白见状,忙一拍胯下老虎,回身便走,那赤峰群便“嗡嗡嗡”的如驾着风雷普通,追击过来。
转头看去,只见那老虎宁静的蹲在那边,喜鹊在它头上蹦跳着嘲笑,不由得脸上一红,讪讪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道:“你还要不要去赤峰谷?”
喜鹊却摇了点头:“先别焦急,我叫上阿呆和我们一起。”
接着便只闻声一声哈哈大笑:“小喜鹊,你如何又惹费事了?”
只见他工致的以脚一挑,便将踏破的鸟蛋挑起,蛋壳中的蛋黄蛋清没沾上一丝灰尘,就那么打着转儿的飞到了空中。
李三白定了定神,眸子一转,将药锄指着那喜鹊:“那很多鸟的蛋如何就是你的?莫非你一只喜鹊还能下麻雀蛋、鹌鹑蛋不成?”
“快醒醒!快醒醒!”
“你……”
他将药篓斜挎在背上,将药锄别在腰间,在双手上抹了些灰土,“呀”的一声清喝,手脚一起用力,便“蹭蹭蹭蹭”,顺着树身直往上爬去。
李三白瞧见它如此威势,心中一颤:“这大老虎竟然这么吓人,昨每天气暗了我还没瞧清,本日一见,真想不到明天我竟然吓走了它。”
如此一想,便朝那老虎一瞪,让那老虎愣了一下,一时止住了啸声。
李三白到了那株樟树下后,深深的呼了口气,抹了抹额上的汗水,昂首望去,只见这樟树高有十丈,参天入云,甚是宏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