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英在一旁见到陆飞异状,皱眉道:“陆飞,如何了?”
陆飞听了,只得退到一边,那白羊拿着剜心爪,对劲洋洋的又走上前来,对着辛无咎心口好一阵乱抓,直抓的她痛入心肺,汗如雨下。
辛无咎听了,嘲笑一声道:“我已说过多次了!只因夜间路黑,偶然突入了这妖冢山中,实在没有甚么目标!”
但是就在那罡风要扑到她骨骼上时,她丹田中金丹却微微一动,继而便有一片金光投到她骨骼之上,将那罡风挡了下来!
李三白在一旁见了,面上现出不忍神情,突的道:“这位陆兄且慢!”
只是辛无咎除了心口奇痛,却无其他伤害,她咬牙忍痛,倒是自始至终,都一声不吭了!
那白羊将剜心爪拿起,嘲笑道:“如何,这剜心爪的滋味不好受吧?”
他想了想,又道:“既然如此,便还是让白羊上吧!”
“好嘞!”
他却不知,辛无咎修习的金光灿心灯,最擅躲灾避祸,他这彻骨剑恰好就是哄动修道性命里的一道风灾,克敌伤敌,刚好被那金光灿心灯功法挡了下来。
马英听了,咧嘴一笑,道:“是吗?我也感觉这小子挺鄙陋的,看来你这个娘们目光倒是不错!”
李三白听了,顿时愁闷了,辩白道:“我这是内敛好吧?”
陆飞听了一愣,转向李三白道:“你有甚么事吗?”
几个妖怪听了,顿时眼睛一亮,在石室中一阵翻滚,各自取削发什,向着李三白和辛无咎一阵耀武扬威。
几个妖怪带着李三白进入隧道,上面倒是一间间石室,在此中一间石室中,模糊传来响动,仿佛有人在内里。
只见那白羊手中,握着一只铁爪,铁爪尾端有一铁链,被它挽在另一只手中。
白羊听了,哼了一声道:“就怕这娘们嘴硬,你那彻骨剑也何如不了!”
辛无咎淡然道:“我已说过,只因夜行山路,偶然中闯上了山来。”
辛无咎昂首瞟了李三白一眼,淡然道:“我不熟谙这么鄙陋的人!”
几名妖怪出去时,辛无咎正不住挣扎,企图摆脱身上锁链,那马英走了畴昔,嘿嘿一笑道:“小娘们,你就别白搭工夫了!这玄铁链坚固非常,上面又贴满锁脉符,你是不管如何都挣不开的!”
他说着,便拿着那剜心爪,向辛无咎心口一挥,辛无咎便觉心口一痛,惨嚎一声,身子一下瘫软在了石凳上。
那陆飞在一旁见了,问道:“马老二,要不要给这小子也贴上锁脉符?”
陆飞彻骨剑一击,竟然不能伤到辛无咎,顿时吃了一惊,他还不信邪,又连续刺了几剑,成果普通无二。
这一刺,当真如陆飞方才所言普通,不伤皮、不伤肉,只要一股罡风透体而入,直袭辛无咎的骨骼。
陆飞听了,面上现出踌躇神情,一旁辛无咎见了,却嘲笑道:“你这妖怪也真是奇特!你是要从我口中问话,对他用刑,有何用处?”
李三白点头道:“并无他事,只想代这女子受惩,还望陆兄成全!”
那马英却不睬他,独自喊来白羊,两妖又拿出一条玄铁链,将李三白绑在了辛无咎中间的一张椅上。
白羊听了,一瞪眼道:“胡说!你已有金丹修为,纵使入夜,又怎会蒙蔽你的视野?清楚是遁辞抵赖,且看我用这剜心爪剜你一下!”
那陆飞手中,则握着一把短剑,刃泛青光,微微一挥,便有朔风阵阵。
马英打量了番李三白,摇了点头道:“这小子修为不济,用不着华侈。”
李三白被几个妖怪带入了那间石室,望里一看,顿时睁大了眼睛。
他说着,将阿虎口中的李三白拿了过来,提到手中,冲辛无咎道:“此人你熟谙吗?是不是和你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