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媛应了一声,回身对甘若非行了一礼,道:“甘少侠,你能念在了解一场的份上出来保护,阿媛非常感激。只是现在楚郁大夫既死,阿媛身如浮萍,必须筹划贱业餬口,还请你不要再禁止了!”
江风仍在吹拂,而在这缠绵的江风中,李三白许下了现在看起来毫不起眼,今后却决定着天下情势的信誉。
李三白向她看去,只见她黛眉舒展,其间一股愁绪浓烈的没法化开,顿时心中一惊,初次认识到无颜楚国公主的身份,让她和旁人大不不异。
杨咏谦微微一笑,道:“甘若非,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阿媛女人身为游女,乃是志愿延揽客人。我同她你情我愿,又不碍着旁人,又怎会被门规措置?反倒是你,俄然冲出来禁止我俩买卖,是甚么事理?”
先是那身穿粗衣的高壮男人一偏头,暴露了边幅,竟是甘若非。
无颜此时正怔怔的望着窗外的江面,听到他的扣问,便摇了点头,道:“没甚么,只是想到楚国现在的处境,心中忧愁罢了!”
李三白同无颜互望一眼,挤入人群一看,却见一名身如扶柳、边幅清秀的女子穿了一身五彩裙纱,盈盈俏立,面色安静澹泊。
甘若非摇了点头,道:“这倒没有!按照我用搜魂术读出的影象,应当只是他们某项行动的代号罢了。”
说罢,靠入李三白的怀中,只觉肩上的担子有人分担,内心刹时轻松了很多。
李三白见状,走上前去,唤了声甘若非,为他和无颜相互引见后,便道:“甘师弟,你如何来了凤都?方才那位阿媛女人又是如何回事?”
杨咏谦呵呵一笑,摇了摇手中一柄折扇,道:“你不信的话,问问阿媛女人就是,我会在这类事上骗你吗?”
在她的心中,对楚国安危的忧愁,乃至超越了她本身,她修练求道,恐怕更多的也是为了具有庇护楚国的力量。
李三白听了,怦然心动,问道:“那些人手中有凤凰花吗?”
“咦?瞧这女子的打扮,似是游女,莫非这两人是为了同这游女欢好而起了抵触?”
“好!”
只听他道:“杨咏谦,你们藏山教身为王谢朴重,怎能当众猥亵妇女,你就不怕回山后被藏山教门规措置吗?”
“阿媛……”,甘若非喃喃的唤道,还想再说甚么,阿媛却已由杨咏谦搂着,分开了此处。
无颜听了,先是一愣,转头看向李三白,同他双目相对,顷刻明白了他的情意,心中生出一股柔情,纤手抚住了李三白的胸膛,道:“三白,感谢你!”
但是在一旁听了半晌,却发明事情同他设想的有些分歧。
“你……”,甘若非怒道:“阿媛女人早已不接客了,又怎会同你买卖?你别信口雌黄!”
甘若非听了,犹疑的向阿媛看去,阿媛见了,点了点头,淡淡的道:“甘少侠,这位杨公子说的不错,我正在同他会商夜资时,却被你冲出来打断了。”
甘若非苦笑一声,道:“李师兄,可否陪我喝两壶酒?”
李三白瞧见场中情势,如此想着,向那女子看了一眼,忖道:“这女子也是绝色,难怪他二人会如此。”
“嗯?”
“哈哈,如何?甘若非,现在事情已经了然,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阿媛微微一笑,微微垂首道:“多谢杨公子谬赞!”
甘若非眼睛盯着面前的酒壶,沉声道:“那刺客竟是来自凤都,乃是凤都中的一名大人物调派。并且他们以‘凤凰花开’为代号,策划做一些事情。我为了持续查清此事,便来了凤都。”
又道:“甘师弟你同那阿媛女人熟谙吗?有甚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