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白听了,心中愤怒,一股不忿直冲胸臆,顿时被蔡燮手中青铜剑在他耳侧一划,虽有真气护体,却还是被剑刃在耳下拉出了一道血痕。
此时蔡燮使出了这一剑,便见那剑上波折丛生,似想禁止住它,但被剑上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一裹,这些波折反而融入剑势,令蔡燮这一剑更加厚重迅捷,向着李三白击去。
李三白微微一笑,道:“水柔剑法第一式,细水长流。”
在李三白不求得胜的心态下,一式式水柔剑法当真是如行云流水普通,倾泻而出。而在太阴生水经的催动下,这些水柔剑法于不知不觉间又加强了几分能力,竟使李三白与蔡燮斗了半晌,都难分高低。
蔡燮愣愣的望着这一幕,不敢信赖本身输在了李三赤手中,庄王却已笑道:“李三白再次得胜,只要再胜一场,便可得青鸾尾羽!”
只见庄王漫不经心的吃下身边美人递来的一颗葡萄,伸了个懒腰道:“蒋雄,你不是随令尹大人前去有熊城了吗?有甚么事直接向他禀报便可,何必大老远的跑回凤都。”
蔡燮一边出剑,一边悄悄心惊,他的平南十三击实已练至炉火纯青的境地,但是此时不管他如何出剑,竟都冲不破李三白望之绵柔有力的水柔剑法。
李三白见状,心中暗叹平南十三击公然名不虚传,明白如果硬接,本身定然不是蔡燮敌手,当下也不求得胜,只是遵循本身的了解,将水柔剑法一式一式的使了出来。
轰……
倒是见到李三白竟能以水柔剑法抵当楚军仗之纵横天下的平南十三击,悄悄心惊。
无颜在一旁见了,心中担忧,双手紧紧的捏在了一起。
庄王此话一出,李三白同敖越顿时都大吃一惊!
说罢,在心中一股燥闷的打击下,向前一冲,挥手一剑,伴着一头长发飞扬,就要击出!
庄王看李三白发挥了半个时候的水柔剑法,已然明白这剑法虽非常奥妙,但窜改太多,在疆场上倒是远远不及平南十三击,便又规复了嬉笑的神采,目光在世人脸上游弋,摸着下巴道:“这第三场,要派谁出战呢?”
想到此处,不顾面前剑影重重,勉强压抑住心中的惶恐,白衣剑向前一剑!
蒋雄领命站起,看了看在场世人,将目光停在了蔡燮身上,走向了他,拱手道:“蔡将军,不知你可晓得我要禀报何事?”
此言一处,在场世人俱觉一震,如五雷轰顶,便连一向嬉皮笑容的庄王,也惊奇的张大了嘴,手中握着的一颗青果“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这一剑浅显无奇,便连白衣剑自带的流光都被压抑下来,只要一股淙淙细水绕剑蜿蜒,往下贱淌。
“唔!”庄王面上暴露猎奇神采,道:“那你且起来,说说是甚么事情。”
敖越迟疑半晌,直到庄王将有些迷惑的目光投到他身上时,才走上前来,行了一礼,应道:“是!”
说罢,便走到骑射台中心,同李三白相对而立。
高山流水,水滴石穿,临湖望月……
想了半晌,抚手笑道:“敖越,你新来凤都不久,便由你出战,让寡人见地下你的气力吧!”
“甚么?”
但是当这一剑同蔡燮的青铜剑相遇,却见剑光晃漾,细水缠绵,竟是破去了蔡燮的平南十三击,逼的他发展一步。
李三白大喜,向庄王拱手道:“多谢大王!”
李三白被这一击划的一痛,却也蓦地复苏过来,想道:“他说的不错,我如此惶恐,岂能不败?”
而庄王在一旁看着,本来嬉笑的面孔神采一凝,却又转眼即逝,着意打量了李三白两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