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儒蹙眉,“闲事莫管,我们走。”
谨慎的摊开画轴,好一幅《千秋江山图》,画轴放开,瞬时可见天下国土的澎湃大气。山川之间,千秋之势,层峦叠翠,朝阳初升。薄雾环绕,一眼望去,如置身此中,为这气吞江山之势震惊不已。
梁以儒点了头,面色还是极其安静,低眉看着百菊图,指尖悄悄抚过百菊图上的一朵菊花,“画的很好,确切也费了很多精力。但是吴夫子的菊花,画工偏柔,这幅画到底还是生硬。菊花开的过分傲然,反倒适得其反,掩去了菊的君子之风。”
“公子?”适宜道,“沈公子今非昔比,只怕不会出来见你。”
现在在外人看来,沈浩尚算中立,帮了夏雨无疑是肯定了阵营。
适宜踌躇了一下,眷眷不舍的将画卷交给梁以儒。
“如何还说如许的话?”梁以儒顿住脚步,扭头瞪了适宜一眼,“一幅画再贵重,能有性命首要吗?画是死的,人是活的。难不成,我置之不睬,任凭阿雨自生自灭?”
“沈兄与我交谊深厚,这幅画权当是相赠之物。”梁以儒笑得安静,仿佛这宝贝疙瘩,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一张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