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禄拦住她的来路,“你且说说看,朕――我这那里是多管闲事?正所谓天下事天下人管,我――”
夏雨两眼一翻白,说的那些文绉绉的,她听得云里雾里。
面上,还是笑容如花。
她甚少见他穿的如此素净,一改墨色的暗沉。绛紫色,金丝银线刺斑斓江山的袍子,腰间金玉带。她微微一怔,昂首去看他精美无双的容。那双斑斓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扬起,唇角勾画出诱人的弧度。
赵禄不敢实名相告,便将腰间的玉佩掰成两断,分送给梁以儒和夏雨,“你们如果有了难处,可去皇宫西北角的广德门找侍卫,他们天然会找到我。”
他不答,徐行走出门。
有一心人,也有异心人。
赵朔没有留步,只是懒洋洋的道一句,“还杵着?蠢!到时候可别悔怨。”
许是认识到本身有些失神,夏雨仓猝回过神,“爷,今晚能不能带上我?”
“极好。”赵禄赞成的望着梁以儒,“好一个只做值得之事,只为值得之人。”
赵朔点了头,倒是心知肚明,“多谢皇兄体贴。”
夏雨进养心阁的时候,赵朔已经换好了衣服。
齐声道:皇天后土,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日月为鉴,六合为证,黄禄、梁以儒、夏雨,结为异姓兄弟,休咎同担,风雨共济。谁若背信,天诛地灭。
梁以儒道,“萍水相逢本就是缘分,恭敬不如从命。”这世上,多一个朋友,远胜于多一个仇敌。朋友天然是愈多愈好,多多益善。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梁以儒轻描淡写,“只不过这天下,非蚍蜉之力所能撼动,我等儒学之士,也只能望洋兴叹。”
“皇――”身边的小厮正要开口,赵禄腻烦的拂袖,“顺子,到一边去。”
她撇撇嘴,“凑热烈。”
“她如何能够来都城?”梁以儒面色微沉,“别胡思乱想了。”
华光灿烂,全部睿王府仿佛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