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蒙在被窝底下,扯着嗓子喊,“算甚么账?你占我便宜,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拿甚么跟我算账?算来算去都是我亏损!”
他靠在软榻上,笑得何其邪肆,“爷看着你,也心慌。”
赵朔身子一震,眉头蓦地紧蹙,这丫头不晓得这么做很伤害吗?将整小我都贴在他身上,的确让她不至于春光外泄。可这严丝合缝的相贴,不比看一眼,更让人血脉喷张吗?
她厉声尖叫,赵朔脚下飞旋,外套随之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包裹在外套中。身子轻纵,脚尖掠过水面,快速将她接在怀中,转眼落在了池边。
“捂着我眼睛,如何走路?”他问。
赵朔笑出声来,“出来,算账。”
她的身子很软,天生的柔若无骨。
他没有低头,夏雨只是紧紧抱着他,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温热的呼吸,一次次的扑在他的身上,让他感觉身子逐步炎热。
这还叫“不会能人所难”,都强买强卖,还逼迫她按指模,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再泡下去,她的皮肤都要泡烂了。
他走得很稳,抱得很紧,彼其间,谁都没说话,温馨得出奇。
一转头,赵朔慢条斯理的走出屏风,惊得夏雨一把拽了衣服遮住胸前风景。
夏雨一怔,随即嘿嘿的笑着,“那咱谁也别看谁。”
夏雨一怔,这倒是――下一刻,她直接抱住了他的脖颈,将整小我都贴在他身上。看吧看吧,最多看脊背,胸前那点蚊子肉还是藏起来为好。
赵朔轻叹一声,非常无法,“爷是好人,所谓君子不趁人之危,你何必如此严峻。”他顿了顿,她松一口气,谁知他转头又道,“可前人有句话说的更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还不到十年呢,爷要不要报当日之仇?真难堪!”
这胎记的形状委实奇特,色彩还是暗红色的。他的指尖,悄悄拂过她背后的胎记,“这胎记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