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昂首,“姐姐所言极是,蕴儿必然服膺在心。”
谢蕴扑通跪在谢环跟前,圈红了眼眶,声音哽咽,“姐姐对不起,我错了。”
进了睿王府,再想找她,可就难了。
温馨的房间内,谢环望着躺在床榻上,面白如纸的疏影。这女子生得极好,五官精美,略显魅态,但凡是男人见了,想必都喜好的不得了。
夏雨瞋目,“你让别人打你板子,把你屁股翻着花尝尝!”
这少年,是谁?
话音未落,谢环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在谢蕴脸上,“还敢提东方旭!谢蕴,你奉告我,你多大了?”
自古道:红颜祸水。
“我宁肯死在疆场上,也不肯死在奸人手中,莫非你还不明白吗?若你执意妄为,那我只好上禀皇上,剥夺你的侯爷之位,让你重新回到边关。”
谢蕴点头,“是。”
“喂,把话说清楚,我跟他不是一条道上的,你别拉郎配,胡乱扯一块。”夏雨嗤鼻。
好吧,既然有仇,迟早是要打斗的。
不远处,夏雨已经颠着屁股,开端了一起小跑。真是作孽,这屁股还没好全,实在经不起如许的折腾了。
谢环负手而立,“爹娘的仇,必然要报,但不是现在。这么多年都忍畴昔了,还忍不了一时之愤吗?”
谢蕴不认得夏雨,天然不晓得夏雨是个女儿身。只当现在都城民风废弛,这好男风的男人是越来越多。谢家与摄政王府本就有嫌隙仇恨在前,谢蕴他向来看东方旭不扎眼,现在更是看哪、哪都歪。
蓦地,她这才发明,东方旭带她来这荒郊田野何为?她下认识的拢了拢衣衿,不会这么巧,他想劫个色吧?固然她没甚么姿色,但——好歹也是个女的,还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