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正在低着头誊写往生经,一笔一划写的非常当真,闻言头也不抬没给个回应。
没再回嘴,李嬷嬷弯着腰指了指不远处:“朱紫跟奴婢来吧。”
“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毓朱紫,见机的还是和太后合作,今后太后少不了你的好处。”李嬷嬷也跟着劝。
太后昂首缓慢地看了眼她:“你来了。”
李嬷嬷奉上茶:“您喝口热茶润润嗓子。”
“这是?”
她思疑这里蒲团里有不洁净的东西,推委道:“我是受命见太后的,劳烦嬷嬷通报,等晚些时候再来拜见。”
这个眼神如同一只饿急了的狼盯住了有力抵挡的小白兔。
“现在只要哀家能救得了你。”
桑怜长篇大论说了一堆,太后俄然问:“琬贵妃的事,是谁奉告你的?”
这话如同一记闷雷在她耳边炸开了。
见太后情感稳定,桑怜才稍稍松了口气,上前一步:“太后,臣妾也是为了庆王殿下着想才来的,您已经被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如许的痛也不想经历第二遍吧?”
桑怜神采微变。
桑怜无法接过了三炷香朝着灵堂拜了拜。
“是曾经服侍过琬贵妃的贴身宫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