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看了眼庆王妃一脸虔诚的模样,并未多想,这几日折腾,她的确也疲惫,恰好趁此机遇歇一歇。
不一会儿姜云絮抱着红色襁褓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说;“哥哥刚才睡着了,弟弟还醒着,许是晓得母亲来看望,小家伙笑得合不拢嘴。”
“王爷,八百里加急文书。”
春蝉进了殿:“王妃您身子还未规复病愈,不能太劳累啊。”
眼看着姜云絮越走越近,庆王妃的神采顷刻间就变了,后退两步,揉了揉眉:“本日……本日来得太不刚巧了,我俄然身子不适,又怕染了病给孩子,他日再来看望吧。”
“是。”春蝉翻开帘子对着马夫叮咛去玄王府。
若不是春蝉机警,这会儿庆王妃有没有命在还不必然呢。
“抱小公子归去,别吹了风。”
李嬷嬷张嘴就来。
从皇宫出来庆王妃伸手便将头上的一枚簪子取下递给了春蝉,春蝉谨慎翼翼的取出几粒药丸,放在了杯子中,遇水而化,谨慎翼翼地递了上前奉侍庆王妃服下。
庆王妃急仓促地走了。
马车摇摆,庆王妃的神采仍旧是煞白,她长叹口气:“去玄王府。”
单就是生不出嫡子,在无人时,太后都一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架式,立端方训戒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