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两位足足跪着一天一夜,第二天裴郎君来讨情,一步一叩首地跪在殿外。
隔壁院子里容七月换上了洁净整齐的衣裳,失魂落魄地坐在床榻上,季贵妃推开门嘎吱一声走出去。
容七月胆战心惊地抬开端看向了季贵妃,惶恐无措地站起家:“贵妃娘娘。”
容七月一言不发。
“我?”容七月想了好久都不晓得本身有甚么值得季贵妃惦记的。
季贵妃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慵懒地摆手叫人赐座,谁知裴老夫人刚站起来,就碰到了一名宫女,这名宫女手上又刚好捧着一尊白玉观音像,跟着惊呼一声,白玉观音像掉在地上碎成了数片。
“哎,这孩子是不幸人,你放心吧,母后会好都雅待她的,你父皇恐吓她几句,她便不知所措跳了井……”季贵妃面对郁连暮时,态度温和:“你也是闯荡过江湖的,有些事看开些,并不首要。”
季贵妃哄好了儿子,回身就要去看望容七月,她的神采阴沉可怖,身后的婢女见状吓得将脑袋垂低。
容七月当即摆手:“七月早已是贱命一条,底子不敷以和太子殿下成为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