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如何来了?”
“谋逆大罪?”姜云絮蹙眉,模糊感觉不对劲,她手中握着的长剑又往前递了一寸,紧紧的贴着他的肌肤。
“是太后。”章大人的身躯硬是被姜云絮手中的剑给压弯了腰,最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赵国公府涉嫌谋逆大罪,以是被太后羁系,现在赵国公叛逃在外,未知下落,只能看管赵国公府。”
“拜见皇后娘娘。”他哈腰施礼。
可她早已经不在乎,持续往前走。
冰冷的剑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吓得章大人俄然一激灵,支支吾吾的说:“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微臣是受命行事。”
江寒则在身后弥补:“是赵国公府的二房揭露了赵国公涉嫌暗害先帝,和皇上同仇敌忾,是以被太后羁系。”
江寒一把揪住了章大人的衣领,逼着他命令将这些侍卫都撤退,章大人见外头黑压压的如同雄师压境,哪敢不从,当即命令。
“啊!”嬷嬷惨叫,惊悚的看着身后。
“奉谁的命?”
半晌后赵国公府就规复了昔日的自在,她直接去找赵国公夫人,看着对方被两个婆子看管着,又见赵国公夫人神采惶恐的躲在角落,此中一个嬷嬷还要举起手,脸孔可爱的要打人。
“娘娘要亲身去?”红俏惊奇。
自打璋南宫出过后,姜云絮在后宫的严肃渐渐就建立起来了,不知不觉后宫的权力再次回到了凤栖宫。
“娘娘,是微臣无能,让姜左相钻了空子。”江寒惭愧,他自夸聪明,可哪比得上姜左相那只老狐狸,在都城被人耍的团团转,连还手的机遇都没有。
“回娘娘话,姜左相的兵力远比微臣设想的多,且身边另有很多出运营策之人,微臣管束姜左相一人还算勉强。”江寒实话实说。
姜云絮看了眼天气,又对着红俏叮咛:“筹办一下,今晚出发去都城。”
氛围对峙了半晌,姜云絮才抬起手让他起来:“都城那边又是有甚么环境了?”
外务府送来了十二个服侍的,都被红俏安排安妥。
江寒一只脚刚光临沂时就传闻了两宫之间的事儿,因而迫不及待赶返来。
倒是老熟人需求会一会了。
闻言她放下了手中的书派人将江右相带出去。
“二房还在都城,现在已经投奔了姜左相一党了,太后念其大义灭亲有功,以是并没有对二房惩罚。”江寒解释。
自知扭不过主子,红俏当即起家去筹办,临走前姜云絮又带着人大风雅方的去了一趟赵国公府。
姜云絮抬手快准狠的将嬷嬷举起的胳膊砍下来。
卖力看管赵国公府的是章大人,见着姜云絮来,就被她浑身的杀气给吓得后退几步。
姜云絮猝不及防地取出长剑搭在章大人身上:“章大人,赵国公府这是犯了甚么事儿,竟让你们重兵扼守?”
“拖出去乱棍打死!”姜云絮对着身后叮咛,底子就不给对方开口告饶的机遇。
姜云絮已经没了耐烦,将章大人丢给了江寒,独步往里走,所路过之处另有很多侍卫拿着剑指着她。
姜云絮却并没有喊他起来,而是说:“江右相此次如何俄然回京了?”
“嗯,宫里的事临时不必担忧,璋南宫还没那么快反应过来。”
这日姜云絮正在看书,却听外头传:“回禀皇后娘娘,江右相来了。”
“二房?”姜云絮深吸口气,眼皮跳得短长,她最讨厌的就是家人出售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