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夫人见状,呼吸一紧,不得已只好持续哈腰又拜了拜,完成了全部礼节,姜云絮才摆手:“祖母,您快起来,坐下吧。”
明显这事儿姜老夫人不筹算持续胶葛这件事,她凌厉的目光从何氏身上略过,吓得何氏如坐针毡。
她道:“罢了,宰相府就不留你用晚膳了,你先归去吧。”
这时丫环俄然来报:“宸王妃来了。”
姜老夫人本来是要在姜云絮这套些话出来,可现在看来,
这话说得仿佛姜老夫人情愿朝拜似的,明显是她穿戴诰命服来的,就是彰显身份,由不得世人不参拜。
姜云絮一副见不着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模样,她伸手摸了摸鬓间的小凤冠,笑眯眯的看着姜老夫人:“祖母,我娘对您也不错,您如何就没知己呢,枉您日日吃斋念佛,菩萨如果晓得都嫌您的香火,脏!”
特别是这个儿子吃尽了苦头才找返来没多久。
隔的温婉如毛骨悚然,她狠狠地瞪着姜云絮,她晓得至公主的事儿,必然是姜云絮从中作梗抨击,用心夺走本身的正室之位。
姜云絮天然没有半途叫起来,而是等坐下以后,才摆了摆手:“诸位不必多礼,坐下吧。”
“祖母,这可不是曲解,本妃那日在铺子里遴选胭脂水粉,却被大伯母和二夫人拦下,二夫人当众歪曲我娘偷情,死不敷惜,我一气之下便诘责起来,谁知大伯母不但没有禁止,反而煽风燃烧,直接将九王爷的铺子给砸掉了,硬生生补偿了几万两。”
“大伯母这叫甚么话,本妃现在代表的是皇族的脸面,你们向我施礼莫非不该该?”姜云絮反问。
本想等着叫起,可姜云絮却站在原地硬生生地接管了姜老夫人的这一拜。
“这事儿说来也有些蹊跷,恰好那么巧至公主上错了船,二弟还喝醉了酒,不省人事,船上凡是有个看管的丫环或者小厮,这事儿就成不了。”
姜云絮小脸一沉:“若不是大伯母在铺子里挑衅,歪曲本妃的娘,本妃又如何会在大街上和你争论起来,白白补偿了几万两银子,父亲又如何会去三王府找本妃媾和,这事儿莫非都是本妃提早算计好的嘛?”
氛围有些凝固,姜云絮却嫌不敷乱似的,反问:“祖母,至公主身份高贵,如果嫁入宰相府,这今后的管家之权,另有二房的报酬可要提一提,别委曲了至公主,这毕竟是本妃名义上的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