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话逗笑,楚玄知又说;“到底是男女有别,终归不便利,如果有甚么焦急的事可派人去芝心坊通报一声。”
厨娘立即将银子退归去了,一脸嫌弃的绕开了她,姜云絮哪会这么等闲放弃,她又追上前,又递了两锭银子,说尽了软话:“大娘,您行行好说几句吧,这里没外人。”
采买的厨娘愣了愣:“你是?”
这话楚玄知大抵听明白了,他醒来以后大夫就看过了腿,的确好转了很多。
姜云絮手握着玉佩返来,虽没看清甚么模样,但触手细致温润,一看就不是凡品。
姜云絮一大早就出去了,在宜安伯府四周盘桓,等着有人出来了当即跟上去,上前就塞了一锭银子。
何氏肝火中烧,她掌管后宅几十年,竟然还会看走眼,好不轻易将姜云月嫁出去了,觉得姜云絮是个软柿子拿捏,没想到竟是个刺儿头。
她又惊又气:“到底是谁将林嬷嬷的手放在这上的?”
“姜云絮阿谁小贱人,岂有此理!”
“死丫头鬼叫甚么!”何氏不悦吼怒,顺着丫环手指着的方向看畴昔,桌子上竟放着一只断手,血迹都快流干了。
红俏点点头,轻而易举的超出墙头,眨眼消逝不见。
掌柜的二话不说,从柜子底下递给了姜云絮一只锦盒,她接过翻开,内里竟装着这些年宜安伯大夫人在外放印子钱,另有行刺良妾的罪证,林林总总起码有十几张供词。
宜安伯夫人也就是姜云月的婆婆,乃是何氏的表妹,当初姜云月插手一次宴会,不慎落了水被这位宜安伯夫人的儿子救出来,姜云月坏了名声,不得已只能嫁了。
她站在长廊下,刚才堵在心口的那口恶气仿佛有了底气似的。
“这……这是那里来的?”
要不是宜安伯老太爷成心偶然的照拂,这孩子早就不在了,这阵子老太爷去了外省,这孩子就病了,连个大夫也不给看,丢在柴房里就这么挺着。
“我有几件事想探听探听,有关于先世子妃的事儿……”
明显是酷寒的夏季,大朝晨的愣是要姜云月守在门外挺着几个月的身孕站两个时候。
为了女儿的安危,她忍!
又将姜云絮的秘闻查了个细心,包含她本日干了些甚么,越来越对这个女子猎奇了。
姜云絮嘴角扬起了邪笑:“我要林嬷嬷一只手,送去宰相府大夫人的房中,能办到吗?”
竟神不知鬼不觉,细心想想不免有些后怕。
这帮牲口!
姜云月。
“夫人。”丫环谨慎翼翼上前:“大女人的确中了毒,若没三女人施针,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