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陈肆这句话,差点笑出声,不过我还是忍住了,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嗨,我就晓得你有事!就凭咱俩这干系,有事你就直说呗!说吧,你是不是又没药了?”
不过,有一点陈肆还是不错的,那就是我说有甚么如果买不到的,他必定能帮我找到,并且不收钱,毕竟大师都是兄弟。
“师兄真是胡涂啊!”
我师父说定以后,就又给师伯打了个电话,在肯定陆离没有在中间以后,我把共工眼的事情和师伯说了一下,师伯听到以后也是茅塞顿开,说是本身材贴则乱,竟然把这么首要的事情给忘了;还说他也有一些做药材的朋友,能够帮手找。
“师父,这个共工眼该如何招啊?你有体例吗?”
我非常焦急,但是徒弟却做了一个不要急的手势。
“哎,我此次找你来,是有事情让你帮手!”
“我能够找几个做药材买卖的朋友帮手找找,只不过机遇很迷茫,你要故意机筹办。”
我也就反面陈肆客气了,归正这小子也没如何变,和高中的时候一样,没心没肺的。
我点点头,“只要有人帮手找便能够了,我也会去问问我的客户,只要他们找到,我便能够去把共工眼拿返来。”
“那,师父,你的意义是陆离需求一些奇特的东西来补身材呗?”
不过现在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策动更多靠谱的人,帮我寻觅共工眼。
陈肆家是做药材买卖的,他和我一样,上完高中就没上大学了,我回家算命,他则是回家担当产业,持续卖药,有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就是因为有陈肆这类人卖药,以是现在的药才会这么贵吧?!
只是,我还放心不下陆离,他很聪明,固然我们比来几天能够安抚住他,但是仰仗他的脑筋,很快就会晓得事情的不对,到时候我们该如何办,该如何面对陆离,这真的让我很头疼。
我不晓得师父这句话到底是甚么意义,但是他会这么说,就代表他晓得陆离到底是如何回事,因而我赶快问道:“师父,你是不是晓得陆离是如何回事了啊?师父,你快奉告我啊!”
师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