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贤明。”
“那昨日皇上召幸侍子是如何回事?”
毓秀内心吃惊, 口气却安静如常, “伯良有甚么事瞒了我?”
话说的冠冕堂皇,姜郁也找不出马脚,只能一笑而过。
姜郁闻言,不但没有放心,反倒更多了忧愁,“联婚的人选,皇上一早就没有考虑舒家的几位郡主?”
姜郁之前也不是没这么想过,却自欺欺人地安抚本身毓秀的哑忍是因为她一贯性子宽大。
毓秀听的云里雾里,内心明显猎奇的很,脸上却不动声色,“伯良起来讲吧。”
姜郁细心回想毓秀的反应,皱眉道,“皇上吃惊倒有点吃惊,并无愤怒。”
“臣不敢欺瞒皇上。因为舒娴的出身,父亲一向都对她宠嬖有加,传闻皇上成心在郡主中择其二与北琼南瑜联婚,他恐怕舒娴远嫁,才叮咛我想个别例。”
这倒是毓秀始料未及的,“伯良所言非虚?”
毓秀趁机从姜郁怀里翻滚出来,盖上被子面朝向里。
他外袍都脱了,毓秀那里还能说不准, 两人各自洗漱, 预备睡下。
侍子们都等毓秀示下, 毓秀只好问姜郁一句,“皇后今晚要过夜金麟殿?”
舒娴房里不止四位舒蜜斯在,右相也在。
“皇上连着两日起晚,今早也来不及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