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琦一声轻哼,“这事你知我知,皇后不知,姜家人更不知,我猜是姜壖遇见可乘之机,叫公主写一封请旨赐婚的折子,再叫皇后批了朱批,返还给公主,这封折子重新到尾也未曾交到皇上手里。”
洛琦点头道,“皇上若盘算了主张留陶菁在身边,千万谨慎为上。”
毓秀慢饮了一杯茶,点头道,“至于姜壖为何牵涉此中,朕猜想,那一千匹良驹本来连国礼都算不上,而是兵部为练习马队从北琼采买的,至于最后为甚么变成聘礼,约莫是闻人离同姜壖与南宫秋谈妥了甚么前提。”
华砚恍然大悟,“本来如此,如许一来,就算皇上来日究查起来,皇后也可咬定当初礼部曾上了请旨的折子,只是折子刚巧是由他来批复的。”
华砚看毓秀在人前人后的窜改,就像看一件精美的瓷器打碎了,心疼的无以复加。
一旁的姜郁也满心迷惑, 直到他看到凌音把毓秀抱起来转了一圈,他的迷惑才转成气愤。
毓秀叹道,“这就说得通了,灵犀与姜壖沆瀣一气,现在更是粉饰都不粉饰了。”
又或许,他是个极度高超的伶人,演了一场戏中戏骗过统统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