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撞到头了?那里疼,晕不晕?”
明哲戟下身的衣料被扯的七零八落,她想脱手禁止他已经来不及了。
明哲戟那里不记得,退席时她就一眼看到了闻人桀,一身武服套在他薄弱的身材上,说不出的违和,又有莫名的符合,如故意似偶然,她就多看了他好几眼。
闻人桀拍马在前面跟着,怪不得派了那么多人都找不到明哲戟的下落,本来她底子已经冲出猎场,迷途不知归路。
“都疼。”
“我叫了皇上那么多声,皇上为甚么不该?”
闻人桀与明哲戟缘分的初始, 是他被北琼当作一件礼品送来给她当皇妃的时候。
闻人桀才撕了衣服替明哲戟擦净脸上的血迹,听她说腿疼,忙举着火往她腿上照。
明哲戟固然不见闻人桀,却不时派人去检察他的一举一动,获得的回话是,小皇子每天除了用饭睡觉,就是读书练武,不与人来往,也不出宫门,日子过的单调得很。
北琼才经历一场政变, 正统的说法是天子暴毙,皇储继位, 官方口口相传的倒是皇太子弑父夺位,在朝中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
在此之前,两人说过的话寥寥无几,明哲戟也分不清叫她的人是谁。
这个行动热诚的意味太浓,她脱手以后就悔怨了。
明哲戟吞吐着答了句,“追野猪从上面摔下来了。”
如何回声也是一个大困难。
他一边问一边用蛮力把她裤子撕了,左边大腿划伤了几道,幸亏只是皮外伤,流血也不是很严峻,右边小腿骨的伤势比较费事,碰也碰不得,十有八九是骨折了。
明哲戟之前已经疼晕了,她是被闻人桀不甚客气的嘶吼吵醒的。
“你离我远一点。”
“大腿疼还是小腿疼?”
“皇上不记得我了?”
搞了半天她还不晓得他是谁。
闻人桀小声谩骂一句,站起家持续走,没走几步,又被甚么东西绊了一下,幸亏他反应及时,踉跄以后还是站稳了,才回身踢了那东西一脚,就听到哎呦一声闷叫。
新皇上位免不了要解除异己,琼帝就趁机将一向讨厌的异母幼弟,以和亲之名,实则热诚的体例, 送给西琳女皇做男妃。
明哲戟被讽刺的面红耳赤,闻人桀看她宽裕的模样,嘴角止不住地向上扬,把撕下来的半条裤子递到她手里,“皇上晕血了吗?脸如何这么红,不如拿这个挡一挡。”
闻人桀本就讨厌明哲戟一贯居高临下的态度,无缘无端被叫了东西,当场就发作不干了,“我美意来救你,你还目中无人,我不管你了。”
果不其然,闻人桀拿下裤子以后眼神就变了,一张脸凑到她面前,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嘴唇,“要不要我真做点大胆的事情给皇上看看。”
闻人桀正想着帮明哲戟包扎大腿上的伤,就听到她说这么一句,一昂首看到她尽是防备的神采,一时也有点哭笑不得,“皇上的腿的确标致得很,白白滑滑的露在我面前,说不定我也会动心,可它现在又是受伤又是流血,我看着就倒胃口,那里另有表情对你做甚么。”
刚巧舒辛的生日在秋猎时节,明哲戟每年都会在京郊的猎场安排三日大宴。
她骑马出去的时候,这家伙还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来着,她当时就感觉浑身不安闲。
着武服的明哲戟英姿飒爽,她在舒辛身边的时候,会暴露与常日完整分歧的倾城笑容,配上她绝色的容颜,的确非常冷傲。
明哲戟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才被踢了一脚,口气那里还好得了,“你是甚么东西,也敢直呼我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