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先生顿时明白了普光的情意,忙碰了一下陶缶:“快,行八拜之礼叩见徒弟。”
“阿弥陀佛……”普光口唱一声佛号,悲悯的看着陶缶言道:“须得你将吃下的皮肉还给这白骨。”
普光看出了陶缶心中有疑,便口唱了一声佛,然后说:“痴儿,须知心诚则灵。”
闻之,陶老先生惊诧,王大伯倒是非常欢乐。陶老先生一向以来都是他的亲信,普光说陶老先生将来是辅国柱臣,岂不是说他将来要登皇极之位?
陶老先生连连点头:“不消了,不消了,如许就很好。”
“阿弥陀佛。”普光俯身,伸出右手在陶缶的头顶摸了一下,只见得一个巴掌大的“佛”字盖进了陶缶的头顶,陶缶整小我的气质随之一变,之前的乖张桀傲之色不见,只一派平和。
奇异的事情产生了,就在陶缶心中再无一丝邪念的时候,他每拼到一段骸骨,便有皮肉血从他的嘴里呕出,然后这些皮肉血就飞到了拼好的骸骨上,重新长好。其模样,陶缶的模样。
普光问陶缶可知让他重生的体例,陶缶答复:“不知。”
这的确是太奇异了,王大伯和陶老夫子都傻了眼。
陶缶依言而行,回身朝四周八方三跪九拜,一边拜一边嘴里念念有吃词。
“把戏?”陶老先生一怔,伸手拉过陶缶的手,只感觉触手生温,另有弹性——这但是实实在在摸到的感受,如何能够是把戏?
王大伯听罢更感觉诧异,言道:“如此便是无人能够看破了。”又问普光:“你说让他重生与我效力,莫非他这般‘重生’是有甚么独特之处?”
“多谢大法师!”陶缶闻言,不由得感激涕零,跪倒在地朝普光叩首。
待得最后一块白骨拼好,最后一块皮肉重新长在了白骨上,普光对陶缶说:“你回身朝四周八方各行三跪九拜之大礼,心中默念忏悔之意。”
固然明知儿子已死,明知眼睛看到的是假的,乃至是手上触摸到的感受也是假的,但陶老先生还是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