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娘又狠狠地瞪了王骖一眼。
二嫂:“若那边理?”
果不其然,王骖开口说道:“有两个别例,一是跟世人承认王张两家的婚约确切是没有消弭,只是廓清一下,当初订婚之人并非是我就是了。”
修行的天下里固然也是世情凉薄,可那是堂堂正正,光亮正大的,那里像这些人?
依李九娘看,胡涂是真,没曾想到倒是假!
“如何就不能了?”二嫂嘀咕着:“前次不是才给五娘舅谋了个户部主事的差事吗?”
真是混蛋又虚假的一群人!
王母更是气得直哭:“你把你表妹当甚么了?你把你娘舅一产业甚么了?我如何生了你这么个畜牲啊?”
“这类事,岂是丁点好处就能抹得平的?”大哥气哼哼隧道。
甚么一时胡涂?甚么没曾想闹到这类境地?
不是“如何就管不得我们的事”,而是“如何就管不得这事”……
“父亲处理?”大哥、大嫂、二哥和老四齐齐瞪眼。
“就是。”大哥踩着李九娘的话尾哼道,大嫂也说:“虽说是有些委曲弟妹和老三,不过我们还真的不能不管。你们是没有瞥见,婉mm的日子过得老艰巨了,如若不管她,她非活不长。”
王骖自知对不起李九娘,一再的剖明决计:“说甚么我也不会同意娶张婉婷的!”王父固然顾及李九娘,但他做惯了家长那里忍得住,听得王骖的话当即就张目须张要骂王骖,王骖对他的眼神凛然地喊:“不要逼我!”王父被王骖决然的气势给震住了,竟然就真的没有开口。王骖又说:“你们也说了,我们现在已经搬出来另过,已算是两家人了,也不该再插手我们的家务事了,以是这事你们就不要再管了。”
这倒是真相,在情面方面大嫂老是面面俱到的。
王骖了然,李九娘这是要把事情推给王父、王母来措置呢,内心也是深觉得然,倒是不知该如何做。
二哥揣摩了揣摩,又道:“倒也不难――父亲,小娘舅不是想谋个差事吗?不如以此为前提?说不定真就把事情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