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的甥女不在家,她躲过了一劫啊。”
舒晏吃了一惊,停上马来转头一看,见内里是一个半百之年的矮瘦子,再一细看,想了起来,就是在安宁郡碰到的阿谁姜姓羌酋。
舒晏拨马奔向那名校尉,公然一说即通。
舒晏扔下一句简短的话,别了姜流,调转了东去的马头,望向南面。
“恰是我啊!想不到吧?”姜流在囚车里自嘲地喊着,“我也没想到!当时候你是我的囚徒,短短数月,我竟成了别人的囚徒!我更没想到的是,你竟然能从大宛活着返来,并且还真的带回了汗血宝马,真得佩服你啊!”
“快奉告我,你们的羌寨在那里?”
“当然是真的。我骗了你,那是因为我不想让我的家人晓得我的下落,以是我向你坦白了这个究竟。”
赵顺一脸无法,又辩驳道:“那也不可。你不在,只我一小我带着这几匹汗血宝马,万一起上有甚么闪失,功绩没有了不要紧,降下罪来我们可担负不起啊!”
舒晏一起感慨着这些面前所见,表情不觉更增加了一层沉重。一起行走,瞥见前面呈现了一队官兵,押送着十几辆囚车,也是向洛阳方向的大道行进。从官兵和犯人的行装上看,押送的并非浅显悍贼,而应当是俘虏的齐万年的残部。舒晏也没在乎,就想超越他们持续赶路。
“对。小默是我的甥女,我是她的娘舅。”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