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菲。他要想保住官位,就要下点血本。要不然我如何会下这么大力度替他翻盘!”施惠说完,唯恐比玉失手,表示他将象牙塔放在案上。
“阿父说的也太想当然了,哪能你想甚么就是甚么?何况汝阴中正全都包在我们父子手中,这也不大说得畴昔!”
比玉握着这座象牙塔,高有三尺,雕工精彩,通体洁白透亮,乃是整根象牙砥砺而成,沉甸甸的手感,当真非常罕见的宝贝。“这个恐怕代价不菲吧?”
施惠板着的面孔哼笑了一声:“我的本分事还用你来教我如何做吗?实话奉告你,这些人的统统环境我都已体味清楚,剩下的就是如何批评。我让你来就是为此。”
施惠对于这些事本是驾轻就熟的,但是此次,他并不急着做批评,而是命人把比玉叫来。
“凭甚么?我又不是中正,可没有这个权力。”
“嗯。你过来看看这个。”施惠指着案上的卷册对他号令道。
以下的几个是清一色豪门后辈,无一例外,没有一个高品。实在所谓的士庶之别,最首要的衡量标准是家世而不是家财。豪门当中也不乏有钱人,士族后辈也有贫困落魄者。但是豪门之人再有钱,也顶多被看作为土豪,骨子里还是是没法摆脱的豪门后辈,与真正的朱门有本质辨别,还是会被士族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