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意义，舒兄是聪明人，莫非还看不出吗？以舒兄之才，不知比我辈高出多少！但论出息职位，你在朝中混迹多年，比之我投奔齐大帅差得远矣。”
听对方主动问起来，舒晏很欢畅：“敢问酋长贵姓？”
“是又如何？要杀便杀，休要多问。”
“明白，你们的话我已经闻声了——归顺就活命，不归顺就杀了。不过，我的态度也已经讲得很明白了，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跟你一样结局的有很多，比如与我熟悉的一个广平郡的孝廉叫葛珅的，也是被他们客籍的中正定为低品，导致他直接挟恨离京回籍。”
那羌酋见舒晏这般正气凛然，不无佩服隧道：“舒先生公然有骨气，实在令人佩服。你不承认我这个将军也无所谓，就只当我是个羌酋罢了。”
“首要得很，必然要找到她。”
“呵呵，我劝舒兄不要这么刚强。人生活着，不过就是名利二字。只要舒兄肯弃暗投明，我保你不出数日职位便可在我之上。”
“你的名誉当时就很大，何况作为豪门之人，起家就能够做到尚书郎的实在未几，我们这些豪门的孝廉都很敬慕你。你在朝中混迹多年，现在已经是将军了，想必品状已经飞升，真的是我们豪门的高傲。”
校尉叹口气道：“舒先生说的事理我何尝不知？我们做孝廉的都是饱读诗书之人，把‘仁义礼智信’作为信条，自夸为浅显人的榜样，信赖有朝一日能够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百姓。可成果又如何样呢？”
舒晏晓得，豪门之人可贵会有公道的对待。当时入朝的那一年，有很多孝廉都是被中正断送了出息的。
林苑点点头。
羌酋拂髯大笑：“也罢，就受你这个后生一拜。这县衙里也不是待客之道，既然你自称后生，就委曲你坐个下座吧。”
“他传闻你跟一个羌人非常交好，以是对你很有好感，想见见你。”
“舒兄，走吧。”
“成果如何样？请恕舒某冒昧，我果然记不起有你这个京兆郡的孝廉来。”
进了门，见一名身着戎装的年已半百的矮胖男人当中坐着。林苑引见道：“这就是我们的将军，还不快拜见。”
姜流发明了舒晏的神采窜改，渐渐笑道：“你为甚么要找她？这小我对你很首要吗？”
“哎，说来忸捏。那里是甚么将军，不过是为了去大宛不受人慢待，而编造的一个浮名罢了。我从尚书郎转为车府令，又从车府令降任现在的骅骝丞。提及来，也是受制于客籍的中正。至于中正品状，不但没升，还被大小中正通同一气，直接随便地口头降了一等。”
“想是没通过策试？”
“如此甚好，快带我去见他。”
“在这里行刑吗？”舒晏安然问。
“哈哈哈，舒兄你想哪去了？不是去行刑，是我们将军想见你。”
第二天朝晨，林苑来了，还带着两名羌兵。
“你们将军？他见我干甚么？”
“她的外公也姓姜，只是不晓得大名，也不晓得是在哪座羌寨。小默的环境有些特别，祖父是汉人，祖母是大宛人，外公外婆倒是羌人。”
“哼哼。”林苑冷哼一声，“我劝你还是识点实务，即便你不在乎名利二字，身家性命老是在乎的吧？现在的景况你不会不明白如何回事吧？”
“是吗？”姜流板着脸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算特别，现在胡华混居，特别是秦雍一带，华羌通婚的环境也不在少数。她这类环境，若按羌人的风俗就算羌人，若按你们华人的传统来讲，应当算华人才对。”
姜流哈哈一笑：“此言差矣。姜者，羌也。古者姜羌不分，羌人姓姜的多矣！”
“抓来的人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