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一出,劈面一股西风劈面而来,异化着精密的黄沙,吹了三人一头脸。
“我们受了这么多苦,就是吃了没有骆驼的亏了,此次说甚么也要用骆驼行路了。”赵顺说着,斜了刘才一眼。
“不能。我这里就这个代价,不要的话,你们就还回敦煌去。”
“他如何了?有甚么不能买卖?”
远远瞥见一座高矗立立的关隘,舒晏晓得这就是玉门关了。在关内驿站歇息了一夜,第二天夙起就出关去。
刘才问舒晏道:“将军,这里是西域长史府驻地,我们要去拜访长使吗?”
刘才不由舒晏分辩,强即将他推上了马。
前面街面上一座高大的中原式署衙耸峙着,瞭目一看,上面写着“西域长史府”几个大字。
“几位但是要西去吗?”路边一个声音向舒晏三人号召道。
“甚么?八匹帛?别人都是五匹的,你如何八匹?”舒晏骇怪道。
“哇,想不到在这戈壁深处,竟然另有这么一个地点!”刘才镇静隧道。
可他们所激起的那些士气和信心,在真正深切到这片地盘,面对了险恶的环境实际的时候,倒是非常的脆弱。
“用甚么来买?”
赵顺洋洋道:“我就说嘛,不经历风雨就见不到彩虹。你不可万里路,如何能见到异域风情?”
“男儿志在四方。总在安乐窝里趴着,能见到甚么世面?你看这些商旅,哪个不是长年在外的?再看这些屯戍的官兵,一来就是数年。而我们只走这一趟便了,抱怨甚么!”
舒晏刚要敲定买卖,却被刘才扯到一边道:“将军如何能跟这类人买卖?”
“如何卖?”
“也不能欢畅得太早了。因为剩下的那一半路是要穿越真正的大戈壁,才是最难的。千里无人迹,我们必必要在这里做充分的补给筹办。”
忍耐了一起的艰苦折磨,俄然呈现了这么一个繁华城邦,怎能不令人镇静!三人一进城,仿佛见到了重升的太阳,对于连日来的糟糕影象一扫而光,难掩冲动地骑着马行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一边走一边赏识着陌生又奇特的街景,左瞧右看,对甚么都感兴趣。
“那是当然的,有了前车之鉴,更何况是要进入真正的戈壁要地呢。”
“如何没有,敦煌城内有人主意向我们搭讪,我们还没理他们!”
赵顺也不平气:“还不是受你影响?”
刘才一撇嘴:“是谁前几天还哭丧着脸,满嘴抱怨的?”
此时别说是领导,就是能有一匹骆驼,也不至于如此无助。刘才早就悔怨在敦煌和玉门关的时候自作聪明,没有换得骆驼。当然舒晏并不能抱怨他,越到难时,军心越不能涣散,更需求保持悲观的心态相互鼓励着向前走。
“这你有所不知。这座关隘虽作为军事重地,但是并非只为战役而设,实在大多数环境下还是不兵戈的。战役期间,这里乃是中原与西域互通贸易的首要通道。西域大量的玉石通过这里进入中原,以是此关就取名为玉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