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真的情深义浓,你们都有过甚么故事,都说过甚么誓词,我很想听,另有,你一起从汝阴带来的那两株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必然是跟她有关对不对?”
“舒大哥,你要跟我永结金兰?”
小默说完,就在案前跪下来,顺势也扯着舒晏的衣衿跪在本身身边。舒晏没体例,只得向案前磕了一个头,祝告道:“各位先人在上,我舒晏,甘心跟小默永结金兰之好,此后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舒晏笑道:“你又胡说了不是,你是个男人,你恋慕她做甚么,要恋慕,也应当恋慕我啊。”
“叫甚么都无所谓。”小默拉舒晏起家,坐在一旁,“舒大哥,我只想听听你的故事,本日偶然候,可否跟我好好说说?”
“更进一步的?”舒晏反问,“我只知前人有管鲍之交、摔琴之交、忘年之交、布衣之交,已经传为嘉话了,另有甚么更进一步的,莫非是存亡之交?”
小默俄然说话,将聚精会神的舒晏吓一跳,“你甚么时候来的,贼兮兮的,偷听我说话。”
“现在?现在如何行?我现在正祭思我的先人。”
“错了错了,并蒂是男女之间的事,如何能胡说。”舒晏笑道,“你呀,来中原这么久了,帮衬着游山玩水了,也未几读点书,这要说出去,多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