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玉笑道:“粟仓只比稻仓高八寸,积却多了二百五十余。稻的产量是......”
“他当然不是开打趣。”
“你这话甚么意义?那里有七尺高的蝗虫?”施常怪道。
比玉被阿妙拽回房内以后,受了一番劝喻,明白了事理,又在阿妙的催促下回到这里。他看到舒晏手拿尺子走进仓中测量,已知其意。便对永安长公主道:“他是想用算术的体例推算嘉量。”
施常在中间斥了声道:“胡涂东西,嘉量的最大器具就是斛了,你不消斛,莫非用斗吗?”
颠末一番测算,两小我都得出成果。
“甚么?”施常不敢信赖,此事连比玉都不晓得,永安长公主如何会参与此中呢?
“当真如此吗?”
“我明白了,此法就是以小见大。这个粮仓的形状也是圆的,就比如一个特大的斛一样。事理我懂了,只是这个算法是如何样的?”永安长公主猎奇诘问道。
“如何,你还不信?”
家奴们另有点不敢信赖,问道:“就这么直接向内里倒而不消颠末斛?”
施常和田福理屈词穷,不过他们各怀心机。田福不敢多言,施常却仍旧不想放弃狡赖,强辩道:“稼穑最仰仗天时天时。即便没有大灾,风调雨顺的年景也未几见。舒家庄田庄仗着汝河水利之便,以是才会有好收成。但别的大多数地块没有水利之便,完端赖天。舒家庄一处的产量怎能代表我施家统统田庄?何况,舒家庄田庄一向是田福掌管,要解释你让他解释,我可甚么都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