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坚惊奇道:“施太守本日就来上任,我们还干甚么去?”
“你笑甚么?”比玉冷眼问道。
“不是有你吗?反正你都替我措置就完了。”
前日阿谁因不承认舒晏事情餐规定而甩袖子走掉的贼曹史,按捺不住急性子,抢先道:“禀府君,现有汝南郡某家仆婢私奔腾亡本地一事,汝南边面知会本郡需求协查。”
“如果犯了我先祖名讳,还不打紧,你是犯了我的名讳。”
众曹掾史见这位太守这等古怪,全都不敢妄言,除了下属豫州方面的几件紧急公文,其他本该回禀的事也都哑忍着不说了。
舒晏苦笑了一下:“谁说必然来?”
“鄙人户曹史郭堂。”
“鄙人仓曹史钱胜。”
“既然晓得我的表字是以而起,还无不当?比德于玉,比德于玉,我施比玉就比如做白玉。相反,此余预体貌平淡,他叫这个名字,岂不是对我的欺侮吗?”
“礼教?哼哼,礼教只是为汝等而设,我辈岂是顺从礼教之人?随心所欲,率性天然,喜我所喜,恶我所恶。我不喜好你的这个名字跟你同时呈现,要么你就改名,要么就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咦,她俄然想起了芷馨和小默:玩耍不是非要跟丈夫一起,知己之间则另有一番兴趣。想到这里,便隔着帘子对比玉道:“舒晏所言不差,夫君乃是一郡之长,应以公事为重,切不成玩忽职守,还是先到差去吧。”
杜坚在中间听了比玉的话,内心暗道:怨不得舒郡丞说这位施公子如何散逸,果然是朵奇葩!
比玉把长公主当作挡箭牌,没想到这个挡箭牌不但没有挡,还反而帮对方助攻本身,非常愁闷道:“长公主这么好的兴趣,且车驾已经摆好,莫非不去了不成?”
第三天,舒晏晓得比玉多数还是不会来,就对杜坚道:“我们还去施府。”
谁晓得这个余预倒是个倔强不平的人,比玉刚才的话已经让他非常不快,碍于对方是本身的下属,一时候不得不忍着脾气,后见比玉更加过分,忍无可忍,怒喝一声道:“我固然出身豪门,却不容别人屈辱!你不过是有个好出身罢了,算个甚么东西!你羞于跟我的名字有关联,我还不肯跟你相提并论呢!大丈夫贫贱不能移。我岂能为了这点俸禄,受你这等窝囊气?老子不平侍你了!”
“驸马何往?这阵仗,应当不是到任去吧?”舒晏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