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晏晓得阿壮只是个御夫,以是并不想跟他讲甚么,拉了舒金就往里走。阿壮赶紧拦住道:“你们干甚么?”
“那里来的不速之客,一个冠带男人,不等通禀,擅入内宅,还懂不懂一点礼法?”
“哼。”阿妙将脸一板,“另有脸来看望,你害得我家公子还不敷吗?”
阿妙也不正眼看他,一盆水泼在了他的脚下,吓得荀宝忙向旁闪过。
阿壮摆出一副恶棍的姿势来:“话已经跟你们说清楚了,你们爱如何想就如何想!”
比玉听了,没好气道:“烦死,一点小事,胶葛不放,快打发些钱让他们去吧。”
“这毫不成行。”阿妙摆脱了比玉的手,正色道,“行房最是伤元气,何况你现在有伤在身,带伤行房对养伤非常倒霉。若不谨慎传到主母的耳朵里,岂不要扒了我们两个的这身皮郛呢。”
“此番话我怕别人说不清楚,就由你去跟舒晏他们说吧,不要承认有错,赔钱的事也休提。”
施家家奴簇拥而上。舒晏当然不会让他们拿下舒金,也不会让舒金一时打动犯下性命事。他一把将剑夺下,将围过来的那些人喝退,并转头对舒金劝道:“吾弟要沉着,来日方长,千万不成莽撞行事。你杀了他,以施家的权势,还会让你活着回汝阴吗?你就算不怕死,可你父亲如何办?”
“耍甚么?”
那婢女承诺着,刚要回身,阿壮却仓猝拦下来,对比玉道:“公子不成。公子固然不差这点钱,可给了他钱,就是我们的不是了。”
阿壮见比玉透暴露附和之意,隔着门持续道:“何况实际上,我们的车虽说是快了点,但那人没有及时避车也有任务。他们的人虽被撞死了,我们的车也毁了,那人的贱命才值多少,我们的车但是花重金打造的,真要论起来,我们还要找他赔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