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小我才啊,我等竟一样输在了一个小小的陷马坑之上,为何先前就没人想到如许的战术?”嵬名大王也非常感慨。
“玄武营都头曹镔曾与他有隙,但几番明争暗斗,半点便宜也未吃到,县衙里也有很多人想欺负他,但终究都没有好了局……”
刘宴这边还在军议,嵬名大王那边又何尝不是。
裴东楚也是欢乐不已,很多人都质疑他,以为他放着渭州不去,却要来策应刘宴,是不识时务,乃至是昏了脑筋,但现在,谁才是发昏的阿谁?
但很明显,这不过是刘宴的临时起意,很难设想这个软蛋探花另有多少天马行空的创意,不管是床子弩还是抛石机,以及还未退场的旋风炮,车轱轳大阵,以及现在的鸳鸯阵,等等等等,刘宴总能给人带来欣喜。
“如此恰好,我们也能够稍作清算,这场仗接下来该如何打,有很多题目还需求张批示给长辈解答一番。”
“你是一军领袖,怎能切身涉险!”嵬名大王当即皱起眉头来,主动请战当然是好,但也要分环境,他手底下能打的也就颇超徒笠,又岂能让他去冒这个险!
“以我对嵬名大王的体味,他会偃旗息鼓,这老狐狸不会再主动反击了。”
吃了两场败仗,都有些猝不及防,竟然让土鸡瓦狗也似的大陈军生吞了二千马队,他又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合法此时,颇超徒笠站了出来,朝嵬名大王主动请缨道:“大王,我想亲身去一趟……”
固然话只说了一半,但嵬名大王自是恨得咬牙切齿,探子所言不错,若不是张胜野没有把谍报送返来,他也不会吃陷马坑的亏,天然就不会搭出来二千马队了。
不过他也是从最底层做起,作战经历比赵功臣要更丰富,并且在军事上的研讨也不是赵功臣能比的。
也恰是以,本日的刘宴更是让他骇怪万分,因为刘宴的战阵是从所未见的创举。
那探子很快就被呼唤上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干瘪老儿,腰间挂着一个虎撑子,这玩意儿也就是游医所用的白铜摇铃,看来是以游医的身份行刺探军情之事了。
“并且他还制造了一种弩床,能射出大腿粗的弩箭,另有一种砲车,能发射巨石,张胜野和九宝浮图军吃尽苦头,九死平生,若不是捉虎步跋军搏命相救,张胜野早就死在固川寨了。”
听得此言,嵬名大王也冲动起来:“快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