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做了!”
罗槐赶快让吕多数将动静送回给曹镔,后者也是勃然大怒:“这刘宴到底给特勒鹰义灌了甚么迷汤!”
他才分开了两三个月,青虎堡已经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堡垒,核心有铁簕竹,连蛮牛冲撞出来都要被刮掉一层皮肉,修建又全都换上了红砖,还造了碉楼等等。
“确实无疑!”
曹镔固然张狂,但也没张狂到听任不管的境地。
但是他很快就觉悟过来了:“等等!你说甚么?难产?再详细说说!”
“的确是牲口不如!”
固然他们是武将,但也是深受中原文明的影响,可不像部族里的人,不但不会以为刘宴毫无品德伦理观,反而将刘宴视为豪杰。
更何况刘宴跟他尿不到一壶,并没有接管他康家的招揽,并且刘宴有掠子,打谷机,水橐,土窑,上等柴炭,有朱雀砖等等等等,求着青虎堡做买卖的人拎着钱箱排长龙。
吕多数也是难以置信,而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流民营里内斗了几天,死伤了好多人,终究的成果出炉,他们竟然已经开端试着打造耕具,到荒地去勘查地形了!
但是千万没想到的是,入赘青虎堡这类丢人现眼贻笑风雅的事情还没结束,他刘宴竟然给部族女人接生孩子了,这他娘不是离谱,不是离经叛道四个字能描述,这的确就是不知耻辱!
顾兰亭实在早就故意要把刘宴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何如一向没有合适的机遇,先前入赘青虎堡就是最好的尝试,但州府衙门的那些人竟然反对了他的上书。
“传闻是特勒鹰义的老婆额洛洛难产,得了刘宴救下母子之命,特勒鹰义才给刘宴献了刀……”吕多数这么一说,曹镔也不由叹道:“没想到啊,这刘宴竟然还晓得医术……”
吕多数将把握到的环境都说了出来,曹镔也是目瞪口呆。
吕多数领着五人小队当前锋,每日刺探谍报,亲目睹到拔师密部的人悍不畏死地打击青虎堡。
“对,如果顾兰亭听任自流,我等就万人血书,上奏朝廷,看看谁敢让刘宴持续胡作非为!”
回想起来,在朔方军之时,为了剿灭这股流民草寇,曹镔但是动用了大半个玄武营的精锐,与特勒鹰义死战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