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就烧了,板着张脸给谁看呢。”卫璋抖了抖手上的灰:“如果睡不着,我见桌上的折子另有很多,与其看这类玩意,不如多想想你的江山社稷。”
“抬脚。”
春水流是甚么东西,普通人不体味,可他们这类人倒是清楚得很的。
“你啊……”他实在不晓得说甚么好,却又实在忍不住猎奇心,扒着牢房雕栏问道:“这春水流,对男人也有效?”
不得不说,宫中的珍本就是不一样,这图一看就是大师出品,不但将细节描画的栩栩如生,就连男男女女脸上的神采都描画得非常适意。
床铺还是温热的,留有残香,桌上放着半盏冷茶,可见是房中之人喝了凉茶也止不住渴,因而不晓得跑到那里去了。
如果小天子熬不住这欲火,胡乱跑出去撞见了旁人——
“掌印但是看完了那图册?”压下心底的羞怯,她伸手握住卫璋的手指,明示味道实足:“如果感觉风趣,不如教教朕?”
惨叫声传来,水面上漂泊着丝丝血迹。
卫璋站在牢房外,低头看着那水牢里的场景,神采郁郁,始终不发一声。
卫璋直接走的窗户,他入了寝殿,却发明床上空无一人。
儿子给老子的对食下了这类暴虐的春药,这是甚么伦理的废弛、品德的沦丧!
……
深夜,四周静籁,唯有地下深处的一间牢房还传来声响。
顾不上猴儿面滴溜溜的吃瓜眼神,卫璋长袍一甩,敏捷往宫内的方向奔去。
卫璋不为所动,听着上面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
正肝火滔天之时,房门被谨慎地推开,一个小小的人影挤了出去。
一想到这里,卫璋的脸一下就阴了,他当然不会怪云鲤,只会把那奸夫碎尸万段、满门抄斩……
云鲤一脚踩在那图上,暴露一抹假笑:“掌印怎的来了,也不通报一声。”
瞧着他急仓促的模样,竟是连外袍都忘了拿走。猴儿面捧着卫璋的衣服,一会儿想追,一会儿又感觉不要插手别人的家事。
云鲤好轻易溜进书房,她一起跟做贼似的没有轰动任何人,从角落旮旯里将那本春宫秘戏图翻了出来,藏在寝衣内里偷偷运回寝宫。
而卫璋在听到这句话后,眼神一震,诘问道:“你下的是甚么?”
嘶,真毒啊!
玉安忍耐着蛇咬之痛,大声认错:“儿子错了,儿子不该起了那样的心机,给皇高低了春水流……”
成果一回身,一个黑着脸的煞星正站在她床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