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从手臂上滑落,一些伤痕露了出来。幸亏现在看起来,胳膊上只要旧伤,倒是没有再新添血印了。
户部尚书也是这么以为的。
几位大人刹时严峻起来,户部尚书用手做了个往下压的姿式,沉声问道:“是谁?”
“刑部中书郎,郑仕泽,向几位大人问好。”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本觉得那奸佞死了,统统都会好起来,可现在看来,皇上还是被蒙蔽得不清啊!”
时候真是个好东西,能够修复统统痛苦。云鲤扭了扭脖子,站起家来活动了一下,又拆开第二封信。
现任户部尚书是之前的陈太傅保举上任的官员,自从陈太傅称病离职后,一些保皇派的老将陆连续续也“志愿”告书,分开了朝堂,唯剩下几其中坚力量还守在朝堂中,尽能够地找存在感。
叶未央的手札里仍然充满着云鲤看不懂的话,她笑了笑,持续往下看。
她说来讲去,不是种地就是番薯,全文没有提到一个姓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