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把娘娘、把宁府都一起往死路上逼啊!
场面顿时一片哗然。
作为一个在宦海上如鱼得水的老狐狸,宁清河天然不会在关头时候拎不清,很快站出来表态,筹算直接弄死锦悦处理题目。
就在这个时候,宁诗婧俄然笑了一声,上前一步嗓音平和的喊了一声:“父亲。”
她咬了咬牙,猛地抬开端来,直勾勾地盯着宁诗婧,举高了嗓音道:“奴婢没法持续目睹太后娘娘为陛下下毒,企图毒害陛下,却仍旧视而不见。奴婢要状告太后娘娘弑君,请九千岁和诸位大人明察!”
“大胆贱婢!”钟玉珩的神采更冷,一双黑眸带着无尽的煞气转过来,冷斥道:“你在胡说八道甚么?!”
“一派胡言!”站在大臣们火线的宁清河神采阴沉,上前一步一脚踹在她的胸口,暴喝道:“还不快来人,把这个信口胡言、歪曲主子的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
“宁大人,奴婢字字句句全都失实,请宁大人明鉴!”被踹了一脚,锦悦颠仆在地,又忙不迭地爬起来,藏住满眼的痛恨,叩首大声道:“奴婢绝无虚言,请宁大人不要为了包庇娘娘,迟误了陛下的救治。”
他如何能够不晓得,柳承恩这清楚就是趁机落井下石!
她俄然想到之前宫中传闻,太后娘娘跟九千岁是,是那种干系……
“这宫女明显是有话要说,宁大人不肯叫她开口,岂不是叫人感觉宁大民气虚?”他摇了点头,感喟道:“如许太后娘娘身上的污水可就就洗不洁净了,宁大人,本官也是为了娘娘好啊……”
只是现在……
面对他的冷脸,柳承恩面色如常,笑着捋了捋髯毛,道:“瞧瞧你,都说宁大人是端方君子,性子如何能这么急?”
“你!”宁清河怒极。
“哎,宁大人,你别急。”就在这个时候,柳承恩俄然上前一步,脸上含着子虚的笑意,虚假道:“所谓清者自清,宁大人无妨叫这个宫女跟太后娘娘对峙,免得叫人曲解。”
不管他跟宁诗婧的干系到底如何样,在很多人眼里,现在的他始终是太后娘娘的父亲,是当今陛下的外祖。
然后就真的束手敛袖,重新站回原位,脸上不动如山,仿佛真的不管面前的事情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