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诗婧睡得很熟,脸颊陷在锦被中泛着淡淡的粉红,都雅的像是雪雕的美女儿。
他炽热的目光近乎贪婪地落在她的脸上,终究得以猖獗地形貌她的每一寸线条,眼底翻涌着禁止而又庞大的岩浆。
能查到东西是不测之喜,抓到了把柄还能把她留给宁诗婧泄愤。
越解释越乱,差点急的哭出来。
他曾经亲身用唇舌和双手,近乎膜拜地让她的喘气变得粗重,用身材媚谄她,让她在他的尽力下双颊通红,嗓音里收回娇媚的告饶。
他站了很久,直到仿佛有些体力不支的身形微晃,才低低的叹了口气。
宁诗婧懒得再多看她,瞧着柳笙笙脸上得逞的笑意只感觉讽刺。
李凝姝却不晓得本身的运气早就已经必定,听到这话不但不承情,还欢欢乐喜的应了,一边施礼一边可谓大逆不道地带着几分挑衅抬眼看过来,道:“多谢太后娘娘嘱托,奴婢必然会谨言慎行,不给贵太妃娘娘丢人,保全好本身和陛下。”
但是本日那满院子的血腥却并不那么轻易忽视,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些气象全都涌上了脑海,兼之钟玉珩拄着钢刀、脸颊带血站在那边的模样,叫她展转反侧,难以入眠。
指尖在她脸前一寸处停了下来,他的手因为哑忍而微微颤抖,指腹仿佛能感遭到她呼吸之间带出来的清浅热气。
说着她又假惺惺的皱眉,故作失落道:“本宫是跟娘娘不对于,但是这事关皇室的脸面,本宫还是分得清楚的……娘娘难不成是不肯意信赖本宫吗?”
忙完以后,他才缓缓走到了床榻边,矗立的身形映出的暗影落在了床榻上,将这娇小的身躯悉数覆盖。
“娘娘还是这么都雅……”钟玉珩看着,忍不住勾唇暴露一个甜美中异化着酸涩的笑,抬起手来,仿佛想要摸一摸她的脸。
“娘娘多虑了,本宫岂敢。”柳笙笙造作地假笑两声,掩唇道:“本宫不过是一片美意罢了……这不是,也是想早点抓出幕后真凶吗?”
这后宫的女人啊……瞧着千娇百媚、轻荏弱弱的各有风情,心却比很多人都要狠很多。
在烛火下,钟玉珩的神采比白日的时候更惨白了几分,迟缓安闲地从窗户翻了出去,细心的悄悄重新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