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命了。
都已经冷透了,那里像是才等了一会儿,清楚在这风雨中站了好久。
恰好那如同水中女妖的魅惑美人儿,还红唇含笑的在水雾中转过脸来,一双杏眼水光湛湛地问他:“钟大人如何不动了?”
她忍不住轻声斥他。
说罢,挽起长长的阔袖,暴露一双肌肉紧实的小臂,果然又轻柔地给她按捏起来。
而他体贴的放慢了脚步,共同着她的节拍,细心的用身子遮挡着被风吹得微微倾斜的雨丝,护着她往永慈宫去了。
说话的时候眉头轻皱,带着点担忧和体贴,很好的媚谄了身上带着寒意的男人。
宁诗婧顿了顿,方才挣扎时候微微起家的肩背靠在了浴桶上,超出浴桶的那一片光滑的脊背正贴在男人的身上,等闲地感遭到他衣袍下的紧绷,模糊仿佛还能发觉到血液的沸腾奔涌。
清冷中含着嘶哑的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宁诗婧猛地一惊,展开眼睛下认识地要扯在中间屏风上挂着的宫装。
原想逗弄一下她,没推测反倒被面前的美景迷了眼,也不晓得是他高估了本身的便宜力,还是低估了他家娘娘的魅力,到现在反倒不上不下的,几近要节制不住本身的反应。
看到她享用的眯起眼睛,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咪趴伏在浴桶上,桃面泛红的模样,钟玉珩的眼底出现微微的笑意,俯身悄悄地咬住她的耳背,问道:“臣奉侍的娘娘对劲吗?”
比及热水渗入了身材,浑身垂垂地热了起来,宁诗婧才终究松了口气,浑身的紧绷也垂垂松弛了下来。
“哄人。”身上多了几分暖意,宁诗婧抬手悄悄捏了捏他的指节,感受上面的凉意,忍不住悄悄地瞪他。
早就在殿中候着的瑞珠奉上了两盏姜茶,宁诗婧看着钟玉珩喝了,这才道:“快去洗个澡,换身洁净的衣服。头发擦干了再出来,细心头疼。”
回了殿中,钟玉珩收了伞,很快有宫女奉上了枯燥的毛巾。
但是,她的肩头被一双温热中带着纤细粗粝的手掌按住,熟谙的冷香包裹着他,连带着轻重适中的力度在肩膀上轻柔行动。
“得了风寒,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