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燃起了蜡烛,陈敏哲正冷冷的坐在床榻边上,身上穿戴里衣,内里仅仅罩着外袍,更加显得他肥胖的身形空空荡荡的,像是衣服底下只剩下一具干瘪的骷髅。
抛开这些不说,就算有给皇子安排宫女的端方,却也不代表皇子的床榻是甚么人都能爬的。
但是陈敏哲现在年龄本来就还不太到,就算安排也该等转过年来满了十五再说,更何况他身材衰弱,更该细心将养着,冒然行人事也怕他伤了底子。
木槿沉默的时候实在是有些久,惹得钟玉珩的眉头也垂垂的皱起来,神情冷酷的道:“甚么时候也跟着学得这套磨磨蹭蹭的模样?有话就说!”
甚么?
这会儿他老是带着病气的脸上,因为气愤已经染上了几分薄薄的红,眼神冰冷地看着跪在本身脚边衣衫不整的宫女,模糊透出了几分戾气。
谁推测现在竟然出了这类事儿。
这会儿她正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发觉到他掩蔽的杀意,这才逼真的感遭到了惊骇,神采煞白地颤栗告饶:“殿下,奴婢晓得错了……殿下您饶了奴婢吧……”
倩雪瞪大了眼睛,两颊被冰冷的骨节卡住,上面的冷意透过脸皮直直地刺到了内心,让她抖得更加短长,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只能惊骇地流着眼泪要求地看着他。
这场秋雨来得迅疾又连缀,在凌晨长久的腐败以后,天空很快又堆积了厚厚的乌云,低低的压在上方,仿佛随时都能砸落下来。
鲜明是前些日子,陈敏哲亲身挑出来跟在身边服侍的宫女,名叫倩雪的阿谁。
宁诗婧长久的踌躇,不等她张口回绝,他就已经伸手握住她的手,冲她浅浅一笑:“走吧。”
明显他老是暖和地带着笑意,对她格外的宽大优厚,叫她在身边服侍着,让她在一旁磨墨奉茶,不管她做错了甚么事情都不会怒斥她。
“娘娘别急。”钟玉珩攥住她细细的手腕,拿过披风细心地给她系好,这才温声道:“不过是个不懂事儿的奴婢,问清楚了打死就好,娘娘犯不着活力。”
宁诗婧惊楞。
说着,哭着抱住了他的腿,下认识地拿着胸前的软肉往他的腿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