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宁老夫人猛地一拍桌案,怒道:“她去了那里?!竟然敢不声不吭偷着出府,我说她如何俄然之间告了病就不露面了,本来是不晓得如何偷着跟人跑了!”
“清河!”宁老夫人一怔,不附和地看他。
他有点不敢置信:“采耳院?”
总归大不了到时候对这个儿媳妇纡尊降贵的说两句好话,归正她惯来性子软,又是个好乱来的。她这个当婆婆的都低了头,当儿媳妇的还能违逆不成?
“你媳妇本身长了腿长了手,她要去哪儿,娘还能给你看着她吗?现在人不见了,你不怪她不守妇道,分开府中也不跟我打个号召,不把我这个当娘的放在眼里,反倒要见怪起你娘我了吗?”
宁清河忍不住在内心想,却又感觉有些有力,只能摆了摆手道:“娘,算了,这类时候说这些也没甚么意义。您让儿子悄悄,好歹考虑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办。”
但是那丫环也顾不上很多,发着抖声音都有些破音:“夫人,夫人不在院子里……”
“夫人,夫人失落了!”小丫环几乎哭出声,道:“院子里已经好久没人住了,东西上都积了一层灰了!”
宁清河这会儿却已经顾不上她了,听到这话顿时神采冷厉地看畴昔,斥责道:“别喊了,到底如何了?好好说话!”
固然如许,她也并不感觉本身做的有错。
宁清河的心中升起几分有力,叹了口气:“儿子跟您说过了,现在钟玉珩在内里虎视眈眈,只怕来者不善。如兰出面还能和缓几分……现在她不见了,娘,我们宁府这一大师子,可都前程不决啊!”
这叫甚么事儿?
她本日真是听够了这句话,现在一听就忍不住胆战心惊起来。
中间服侍的人都死死地低下头,不敢在这个时候言语。
此次宁清河并没有持续不吭声,而是连续串的诘问道:“她身边服侍的人呢?平常给她送吃穿用度和月例的人呢?她告病不出院子,生的是甚么病?大夫如何说?病到甚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