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不住的在心中反复着,如有所思。
见此景象,方文一时感慨,竟然不晓得该说些甚么,走到李铭近前,只深深一拜。
“青婉在灾害逃,而大长老气运不凡,我道行尚浅,不敢妄断。”
“哎,我竟然也有看走眼,错认了人的时候,有点意义。莫说还捡回了一条命来,就是死了,也不冤枉。”
“这就是叔伯祖的决定!”
“你!哼哼,云中天,你不要不识时务。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三圣宗,可不是当初的三圣宗了。顾念你们万年来的基业道统,还是应了天慧仙殿所提的几个前提。老夫听闻那小子已经返来了。只要把他交出来搜魂,凡事便可清楚。也免除了你们三圣宗的灾害。云道友,你要三思。”
“为甚么?为甚么那叫云中天的,不把我交出去?伏魔殿的人说的没错,只要拿了我去搜魂,统统便可本相明白。不必如此大费周折。固然伏魔殿一向心存毁灭三圣宗之意,但交我出去,起码可解燃眉之急。”
“呵呵,看来你这一局,赌输了。”
“哦?李兄能观人气运?那你见我气运如何?”
“你?呵呵,你的气运是我第二个看不透的。”李铭高低打量着方文:“以是我感觉你有点意义,想在你这里赌上一把。”
“哈哈!好!好!好!云中天,你既然执迷不悟,那老夫也不必苦苦相劝了。念在当年情面上,老夫给你百日刻日。百日以后,再不承诺那些前提,便是,一战!”
现在的李铭,正泡在一口大药桶里,玄色的药水没过了他的脖子。他的身子被木架牢固,连头也不能动一下。
“但是云中天,没有!”
“是我害了李兄,方文特来请罪了。”
这如同是最后的宣战。
百日之期,必有一战了!
“输了,还差点赔光了成本儿。不过有输有赢,才成心机。不碍事儿。”李铭说着,表示方文近前,低声交代道:“我在南院的洞府里,有一处暗格,内里放着一本账簿。你去拿了账簿,替我收收账。收了账,我们五五分,算是了偿了你那颗灵药啦。我李大明白可不想欠人家的东西。”
“要战,便战!”
“绝品灵丹我也曾见过,教之这一枚,还是减色的太多。莫非是仙级丹药?俗话说无功不受禄,你的事,我本就没有办好,已经亏欠于你了。如许一份大礼,受不得,受不得。”
李铭服了丹药,转机顿时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