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青也不晓得究竟哪个才是真的靳恒,只感受四周八方的压迫感从天而降,熟谙的草木香味再次囊括而来,并且还跟着靳恒的脚步越来越激烈。
低下头,他只是想像之前对待本身弟弟普通,吻一下李恪然的额头,给他一个最后的goodbyekiss,今后通衢朝天各走一边,再也不做任何妄图,但是嘴唇在离李恪然不到几毫米的间隔却停了下来,不管如何也没法再往前半分。
晏殊青你他=妈觉得本身还能跑到哪儿去?
晏殊青只感受面前一片晕眩,之前灌进肚子里的酒精这会儿终究阐扬感化,包厢门翻开的一刹时,一股清爽的氛围冲淡了刺激的劣质香水味,他茫然的对上靳恒的视野,却只看到五张重影的脸不断地在面前晃。
盯着已经快消逝在天涯的影子,靳恒扯了扯严丝合扣的领口,嗅着指尖上晏殊青留下的荷尔蒙味道,他的喉结转动了几下,眯着锋利的眼睛,取出口袋里那瓶醒酒药看了一眼,忍不住爆了粗口:
晏殊青就如许不清不楚的和李恪然靠在一起,用一个斜压的姿式背对着门口,满身的衣服都湿漉漉贴在身上,半敞半露的暴露一截腰线,两条笔挺的长腿跪在沙发上,将他撅起的臀=线勾画得清清楚楚,看他的姿式,如果本身不出去,他是不是已经亲了上去!?
氛围中披发着浓厚的薄荷味,这是晏殊青身上荷尔蒙的味道,异化着红酒味道,飘的全部屋里都是,恰好他底子没认识到本身在做甚么,踉跄的回过甚,用那双湿漉漉的玄色眼睛,一脸苍茫地看着他,嘴角还挂着一抹惹人遐想的红色奶油。
刚才面对李恪然还是死水一滩的心脏,这会儿俄然开端疯了似的狂跳起来,靳恒身上就像装了磁铁,披收回强大的震慑力和吸引力,异化着让人迷乱的荷尔蒙味道,把他四肢百骸里的巴望全都勾了出来,让他节制不住的想要靠近这个从心底架空的男人。
他也想借酒浇愁,来个一醉方休,可脑袋却恰好跟他对着干,刚才李恪然说的话像倒带似的一遍遍的在耳边反响,让他想忘都忘不掉。酒入愁肠,zhuo=热的酒精在身材里不竭地收缩发酵收缩,如许恼人的反应又让他不由又想起方才在盥洗室的窘态,一时候更加的心烦意乱。
外套滑落,在指尖留下浅浅的水渍和清浅的薄荷香味,靳恒错愕的愣在原地半秒,接着毫不踌躇的追了上去,可当他跑出大门的时候,晏殊青竟然已经启动无人驾驶形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开着飞翔器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