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拳还没等挥出去,端泽就一下子攥住了他的拳头,猛地一拧,只听“咔嚓”一声,那人大呼一声,整只胳膊都脱了臼。
氛围堕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和难堪,但端泽向来沉稳,即便内心已经波澜澎湃,脸上仍然一片面无神采。
端泽像被电击了普通僵在当场,氛围中飘来浓烈的薄荷味道。
晏殊青被拽的一起踉跄,站在门口晃闲逛悠的嘟哝,“……我要喝酒,给我酒……刚才那人的酒我还没喝呢……”
即便晓得这些不过是面前这个男人说出来的醉话,底子没甚么可托度,但他一闭上眼,晏殊青的话跟他梦中那片白茫茫的风雪仿佛堆叠在了一起,让他现在即便身处在热烈的酒吧当中,也仿佛感遭到那份砭骨的寒意。
屋里没有开灯,只要窗外一盏如有似无的路灯投出去几缕光芒,暗淡的屋子里,晏殊青白净苗条的身材像是发光一样,泛着一层莹润的光芒。
晏殊青跌在高脚凳上,垂着头思虑了好一会儿,“……不会啊,你化成灰我都记得,你是不是想说我喝醉了……哈……我没醉,一点也没醉,我还能喝……”
端泽抬手就要砸晕他,谁知埋在他脖子里的晏殊青俄然喃喃自语道,“……疼……头好疼……”
一听这话,晏殊青俄然闷声笑起来,“……天冷怕甚么……你走那天比明天冷多了,漫山遍野都是雪,冷风跟刀片似的往脖子里钻,我说你先走吧,别管我了,你还赖着不走跟我闹脾气……哈哈……”
端泽脚步一顿,没再说话,这时他感受本身脖间被甚么温热的液体沾湿了。
“!”艹!
“靳恒”两个字仍然让他头痛欲裂,可当脸颊被柔嫩琐细的头发拂过的时候,他却一阵恍忽,脑海中闪过那晚把他压在衣柜上面的时候,两小我也是靠的如许近。
这时房门俄然翻开一条缝,一个小脑袋探出去,卷卷不晓得甚么时候竟然本身爬出了小床,听到爸爸房里有动静,就爬啊爬的钻了出去。
“艹……”
端泽直接把瓶里的酒全都泼了,冷着脸说,“你喝醉了,气候太冷早点回家。”
因为醉酒的原因,他说的话含含混糊颠三倒四,端泽微微蹙起眉头,沉了口气把他推开,“你认错人了。”
混着酒气的温热气味喷在耳后,让端泽身形一紧,喉结不自发的转动了几下。
他站起家子,发明腿间已经一塌胡涂,固然肯定了两人昨晚没有真的产生甚么,可激烈的打击还是让他的脑袋嗡嗡作响。
说着他晕头转向的就往酒吧里闯,被端泽一把抓返来,死拧着眉头说,“你是不是碰上个男人就来这一套?”
生硬的收回击臂,他掰开晏殊青压在腰间的腿,刚一起身,晏殊青整小我把他当作床垫似的压上来,埋在颈间哑着嗓子嘟哝,“……胃疼……难受……我想吐……”
他用力挣动手臂,可端泽的手指像钳子一样死死地扣在他的手腕上,不管如何也摆脱不开。
“因为那天下雪啊。”
柔嫩的嘴唇在指尖留下温热的触感,如同一道电流直接窜入四肢百骸,让端泽身形一震,猛地抽回胳膊,脑袋里刹时嗡嗡作响。
那人一步堵上来,“你他妈还来劲了是吧,信不信我――”
快速一下展开眼睛,窗外已经出现了鱼肚白,端泽猛地坐起来,这才认识方才那深切骨髓的欢愉只是一场c梦,而梦中另一个配角现在就躺在他的身边,睡得非常安稳。
可喝醉的晏殊青,却把脑袋埋在了他的肩头,“……靳恒,别推开我……”
你到底是去喝酒还是泡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