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青看了一眼侧脸胀红的靳恒,揣摩了一会儿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家伙大抵是……妒忌了,题目是这类飞醋他为甚么也吃得这么带劲。
晏殊青温润带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靳恒的耳朵全部都红了,硬邦邦瘫着张脸回过甚来,刚想勉为其难的尝尝,成果刚一昂首,晏殊青俄然拽过一个枕头挡住两人的脸,接着凑上来吻上了他的嘴唇。
小家伙没发觉两个大人看到他的神采,撅着屁股爬出被子,探着脑袋看着饭盒,恨不得把脑袋都给扎出来。
他和晏殊青从沧澜山别离至今,就再也没有同床共枕过一次,当然他是端泽时做chun梦的那一晚不算,好不轻易团聚,又被这该死的伤势所困,只能一每天的分床挨日子。
想到这里,他用一向单手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晏殊青从速扶起他,趁便帮他在身后塞了个枕头,这一番行动让两人无可制止的贴在了一起,靳恒一昂首就能看到晏殊青一截白净苗条的脖子,暗自嗅了嗅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他粉饰般并了并腿,咳嗽一声岔开话题,“对了,你还没说刚才出去送谁了?”
实在他身上的伤并不重,当初韩铭即便对贰心狠手辣也没敢要他的命,以是除了一些看似吓人的软构造伤害以外,他身上几近没有其他伤痕,在病院里养了半个月以后,根基就复原了。
倒是靳恒,本来胸口中的那一枪就没好利索,以后又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再加上一起厮杀,伤的远比晏殊青重的多,躺在病院里十多天以后才复苏。
想到这里,小家伙脸上红扑扑的仿佛害臊了,看着神采硬邦邦的靳恒,又看了看手里的豆沙包,傻笑着猛地扑上去,“恒恒也吃!”
他一边说一边往里走,瞥到靳恒那微微发红的耳朵,还感觉有点奇特,“这明白日的你如何跑我被子里了,你不舒畅吗?提及来你见到卷卷了嘛,那小家伙刚才一向在这里,我临出门的时候还让护士照看一下他呢,这是跑哪儿去了。”
“呀?”卷卷盯着枕头前面的两小我,暴露诧异的神采,尽力想要站起来偷偷凑畴昔,成果吃的太饱死活没爬起来。
靳恒一张脸刹时绿了,忍不住狠狠地攥起拳头,这一刻很想杀人。
“呜……呜呜……麻麻,吃肉肉……呜……”卷卷看着不远处香香软软白白胖胖的豆沙包,刹时委曲的撅起嘴巴,戳着本身肚子上的肉一脸的巴望。
之前他和晏殊青同时处在昏倒当中,没能立即把卷卷接到身边,现在俄然再次看到这个傻乎乎的小家伙,靳恒一下子僵在原地,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晏殊青发笑着瞥他一眼,“我现在活蹦乱跳,你才是老弱病残,你给我送饭干吗?再说医疗处又不是没有食堂。”
靳恒:“……”小兔崽子你这会儿记得倒清楚!
“……呀?”
晏殊青赶快转过甚,就看到了绑着胳膊的靳恒挣扎着要起来,他立即上前按住他,“你胳膊还伤着,乱动甚么,好好躺着。”
他就想跟老婆没有任何电灯胆的共处一室,做点羞羞的事情,可晏殊青清楚一点都不想他,有工夫接待军部那些人也不找他,偶然候去送野男人也不惦记他,故意机给小兔崽子喂饭也不管他!
明天靳家厨师筹办的海带排骨汤和香烤五花肉,喷香的五花肉上还冒着热气,四周泛着一层焦黄酥脆的油花,再配上光鲜酸甜的凤梨虾球和刚出锅的豆沙包,一翻开盖子,就飘得满屋子都是香气。
还热着的排骨汤在两人的唇齿间伸展,浓烈的香味在相互的鼻尖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