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口说话,老者身子抖了抖,像是俄然从梦中醒来,再一次上高低下打量了我,才用沙哑迟缓的声音说:“像,你和他,很像。”
我这才放心下来,明白瘦子是担忧他们给蔡姬通风报信,也好,既然翻了脸,只要不出性命,如何清算都不过分。
这是如何回事?
藏族老者见我默不出声,充满褶皱的干枯脸庞闪现一丝笑意,倾了倾身子,说:“二十八年前,一个客人冷静的在我店里喝了整天的酒。七年前和五年前,他又别离呈现两次,留下了一个包裹,说如果有先人寻来,便让我把包裹交于那人,还要送出一句话。”
胡建军难堪说:“俏是挺俏,就是名字不好听。”
老熊、青娃、瘦子和胡建军正围坐在一起,瘦子冲我道:“喊你好几声,傻站那儿揣摩啥呢。”